司言瞧着自己的大弟子,皮笑肉不笑道:“老毛病又要犯了是吧?”
其实司言这些个弟子,性格都很有问题,墨均衡虽然平常话不多,但事实上嘴巴特别大,尤其喜欢吐露别人的秘密,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知道了,那绝对藏不到第二天。
因此司言见到他似乎有在小师妹面前揭短和败露丑行的苗头,才随即出言威胁了。
况且司言曾经就吃过一次大亏,被他给害苦了。
但当然了,戏弄师尊的代价,这货自己也早已承受过了。
所以如今才是如此忌惮。
大弟子知道其中厉害,才马上选择改了口风。
至于白蓝吧,司言记得当初自己是觉得好玩和寂寞,才裁剪了些女孩子的衣裙给他穿戴,但结果是一发不可收拾,到了后来司言察觉到严重性之时,都为时已晚了。白蓝只换上那些衣裙,便从一个温文尔雅的性格立即大变,那完全就成两个人,不仅认为自己很美,做出来的行为还十分极端,异常残忍。
在他们三人之中,最正常的要算是御灵,不过自从御灵从玄女门回来之后,性格也变得自闭起来,从一个爽朗的小伙子,每天不是在看天,就是在地上望蚂蚁,有时候司言半夜起床,都能见到他在院子里游荡,坐在树上看星星。
只不过如今是多了个苏桃儿,司言好歹是欣慰了许多。
在天命阁,有大家在,司言感觉还是很不错,想当初三个弟子分别出去历练,或是出幻海,不在家之时,司言也是颇为冷清,自己整天除了睡觉就是坐在凉亭里观鱼。他生性懒散无比,所以每天还要自己烧饭,麻烦得很,有几个弟子在,司言连茶水都有人来泡,很是惬意。
不久又下起了雨,但是这种雨水,又很是舒爽,气温低了些,被风吹着,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充满了诗情画意。
苏桃儿拿着司言送给她的铅笔,端坐着正在写信,似乎是想寄给远方的家人。
但是苏桃儿今儿并未穿‘道服’,好像是昨天洗的,还未干之类?
他心中暗道一声可惜,想着应该多制作几件才是。不过那丝袜工序确实麻烦,就连司言要制作一套,也是要好久。
休息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司言对苏桃儿道:“桃儿,今天你几位师兄都在,去将你的剑法,演示给师兄们看看。”
说到这里,在低头看蚂蚁搬家的御灵停促了下,拿着诗词歌赋在阅读的白蓝也凝视了过来,大师兄墨均衡,压着斗笠笑了笑。
“你几位师兄,分别各有成就,哪怕是为师,有时候眼光也不如他们,你且上前演示一番,让他们为你找找问题所在,为你塑造心境。”
苏桃儿见过白蓝的实力,何况连实力高深莫测,看起来很厉害,实力上也很厉害的大师兄也在,当然不敢怠慢,赶紧握剑上前,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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