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ūn)。开雅宴,画堂高会有诸亲。”
这人略一思索后,不停的频频点头:“好词,好词…”
然后这人回(shēn),朝着张翔略一作揖:“子元早听闻,平州驸马文采斐然,一首水调歌头传唱平州,到得如今,也传唱到了临州城,早就想拜访一下,今(rì)得见,当真是大开眼见。”
见这人彬彬有礼,张翔也回礼道:“不知兄台…”
“回驸马,此人乃是志渊挚友,临州进士,唐季,唐子元。”不远处,一个青年站了起来,回答了张翔的疑问。
张翔看过去,原来是周逸,周志渊。
他哦了一声,连忙道:“原来是唐兄,幸会。”
这唐子元道:“在下与周兄乃是挚友,昔(rì)科举之前,曾来平州小住过些时(rì),得到过苏老先生的教诲,这才能及第进士,所以得知苏老先生的七十大寿,子元也便专程前来贺寿,比表苏老先生他(rì)的教诲之(qíng)。”
说着,这唐子元还朝着苏绍元行了一礼。
苏绍元的门生遍布江南,张翔一点都不奇怪,见这唐子元礼数有加,张翔对他的好感也好上了一丝,举起酒杯道:“远来是客,明恒敬唐兄一杯。”
唐子元与张翔隔空喝完酒后,便指着那蛋糕上的两句词问道:“不知驸马这词可有后作?唐某不才,读了这么多年书,很少见过用‘拂霓裳’词调做出好词的人,所以今(rì)见了驸马这两句词,心中欢喜,还请驸马赐教一二。”
在座有这个想法的不止唐子元,大多能看懂这两句词的人心中也有这样的想法、
就连谭伯懿和苏绍元也是有些许的期待。
张翔思索了一番。
唐子元这话倒是不假,在他熟知的历史中,用‘拂霓裳’这个词调做出好词的也仅有晏殊这个词相,这个词调最具代表(xìng)的作品也是晏殊留存于世的那几首,此外,还没听有哪个词人用这个词牌名做出过好词。
这唐子元有这般疑问,他也能理解。
不过晏殊的这首《庆生辰》当时是用在一个百岁老人的寿辰上,后作所写明显也不适宜今(rì)的场合,所以张翔也便不想说出后作。
他微一拱手,摇摇头:“唐兄,明恒不才,也只作出了这两句,这后作该怎么作,明恒倒是无能为力了,还请唐兄谅解。”
“那倒是有些可惜了。”唐子元露出一副遗憾的神(qíng):“若是能续出后作,这个词调便是驸马独此一家。”
张翔连忙谦虚道:“唐兄过奖了,不如唐兄给明恒续出后作,也让明恒开开眼。”
那唐子元笑着摇头:“驸马都作不出来,子元更是没有这般文采。”
这时,杨黎站了起来,朝着苏绍元道:“苏老先生,即是如此,那不如就让在座的人来续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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