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烟摇摇头:“我也不知,今日去书院,先把驸马接回来,这段时间让他暂时先别去书院教书了。”
“嗯!”小奴紧张的小手一刻没停,就好像这个歹人是来刺杀她的。
赵寒烟继续沉思,心中却是想着,难道父皇的担忧要来了吗?就算她与驸马来了平州,都不得安宁?张将军已经领死向全天下请罪了,这些人还不肯放过他唯一的儿子?
……
与此同时,平州有名的青楼凝香居里。
在秦挽歌的闺房内,一名黑衣男子与她交谈着:“官府的人已经出动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秦挽歌开口道:“师兄,你这么做,真的可行吗?”
对面的袁沉平静道:“你我的身份都不能暴露,我在暗,你在明,我们的人在平州行事也不能太张扬,昨晚石广顺受了重伤,跑掉了,一定会躲到平州城来找地方疗伤,我们找他不方便,让官府出面来找,肯定要快得多。”
“那你也不能说他是为了刺杀小恩公而来啊!赵寒烟若知道了此事,我们以后想见小恩公就更加难了。”秦挽歌有些泄气。
袁沉看了她一眼:“我想见他,驸马府的人发现不了,如果不用这个理由,官府又岂能重视?张明恒是皇上赐婚的驸马,安排到平州来的,要是张明恒在平州真出了事,这平州知府的脑袋也挂不住了。”
“好吧!”
秦挽歌勉强接受了他的说辞,凝眉道:“这个石广顺一定不能活,他已经知道了我们来平州是为了找小恩公,要是把我们的消息带回给他后面的人,那小恩公就危险了。”
“斩草除根,做得够狠,就是不想让我们雪神教接触张明恒,怕他去查凉州失陷的真相。”袁沉淡漠的语气毫无感情:“你放心,只要官府一找到石广顺,我会提前将他杀死。”
“希望如此吧!”秦挽歌轻轻道:“能掌握这件事的,在京城也就那么几个人。”
“张将军生前在朝中受皇帝恩宠,在军中威望滔天,他统领的北麓军镇守北方十七年,是南楚战力最强的军队,枢密使都对他忌惮三分,能将他扳倒的,恐怕也只有权势滔天的陈洵陈太师和宰相刘祯了。”
秦挽歌分析道:“师父说过,当年是陈太师举荐张将军去镇守北方,驱逐北辽的,如今陈太师也早已不问政事,他没理由还要迫害张将军。刘相为人儒雅,对天下苍生都极为怜惜,受百姓拥戴,也绝不可为了扳倒张将军用一个凉州和几十万人的性命来换,且他很清楚,除了张将军,南楚没人抵挡得住北辽铁骑,所以刘相也不可能是幕后黑手。”
“可除了这两人,我想不到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策划这件事。”袁沉摇摇头:“师父也说,枢密使文博欺软怕硬,他也只能打打西金那些已经被北辽打怕的软骨头,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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