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突然想起帘初在平州铁江离对他过的话:你将来要是遇到了我那徒弟,千万别跟她你见过我。
当时铁江离那带着害怕的表情他还记忆犹新。
想着想着,他突然噗呲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唐芸瞥了他一眼,举起拳头道:“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救你,我就去找我师父了。”
张翔抽了抽鼻子:“怎么有股糊味?”
唐芸转过脑袋,惊慌道:“哎呀,我的药。”
“都怪你,都怪你跟我话,害我忘记了煎药…唔,反正这药也是给你喝的,糊了你也要喝,你可知道我为了找这些药费了多少力气…”
看着那冒起黑烟的黑乎乎的药罐,张翔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他觉得面对这个身躯娇的女子,他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
六月十五,晋安府。
此时在距离晋安城往西二十里外的一个茶棚,两名拿着刀的官差和一名戴着手镣,脚镣的男子在此歇脚。
戴着手镣和脚镣的男子已经满脸胡须,看起来异常的沧桑。
“二位官爷,茶来了。”
茶棚的二给三人端来了一壶茶,然后连忙离开。
其中一个官差拿起杯子,倒了杯茶递给戴着手镣的男子,态度看起来很是友好:“来,岳兄第,气这么热,喝口茶,休息一下,再赶路。”
男子点点头,接过了杯子。
这名戴着手镣和脚镣的男子是岳常忠,相州人。
至从上个月五月初,澎湖十八寨冉家庄的匪寇头领冉彪劫陈太师生辰纲的事情被他搅黄后,他也被相州董知州下了狱。
他在狱中足足给关了半个月,直到五月二十的时候,他才被董知州宣判发配利州充军。
原本以他杀饶罪名是要被砍头的。
能够免于一死,只是被发配充军,可能也是顺州提辖姜明为他向陈太师求情的功劳。
他心中感激,自然没有怨言。
在他在相州被押出发前,董知州还特地送行,并吩咐押送他的两个官差一路上照顾好他。
并且董知州还告诉他,没有抓到冉彪,他已经逃回了澎湖十八寨。
对于这个消息,岳常忠也没什么顾忌了。
冉彪与胡杏儿杀了他母亲,他杀了胡杏儿还出卖了冉彪让他劫生辰纲的计划落空,两人已经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即便冉彪不来找他报仇,他也没机会再去找冉彪报仇了。
因为他中了冉彪的毒,没有得到解药。
在他在相州狱中的那些日子,他就时常感觉身体各处疼痛,他知道,那是毒性开始发作的迹象。
出发前,这种迹象已经越来越明显,他当时只剩下了不到十的时间。
后来在路上,几乎每他都要疼上两三次,每次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汗,明明很热的,他的身体都觉得很是冰冷。
原本岳常忠也以为会毒发身亡在路上,但是上最终还是眷顾了他。
五月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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