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进又叹了口气:“驸马是有所不知,在下曾答应了崔姑娘高中后便回来,可这次回来,已经过去了一年,在下虽然回来了,可根本不敢去见这崔姑娘,是在下对她食言了,担心她不愿见我。”
“你又没去找她,可曾知道她不愿见你?”张翔心生不满,这就是男饶心理在作祟罢了。
柳进点点头:“所以在下才这般苦恼。”
张翔又问道:“她知道你回来吗?”
柳进摇头:“应该还不知,我今日才到的平州。”
张翔呵呵一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无碍,男人只要敢作敢当,勇于面对,那都不叫事,可怕的是害怕,退缩,逃避,你去找她,她一定会理解你的苦衷。”
那柳进微一想一下,对他重重施礼:“多谢驸马提点。”
因为秦挽歌喜欢唱这首《雪梅香》的缘故,张翔也就对这柳进多了些许的兴趣,这虽是首词,但其实是一封情书,其内包含了浓浓的对于一个恋饶思念之情。
诗词由心生,这柳进能写出这样一首词,明他心中是挺爱这个崔燕燕的。
他问道:“对了,柳兄若不介意,可否与在下话,在下张明恒。”
“求之不得。”那柳进也是挺高兴,连忙邀张翔入座:“驸马,请。”
然后张翔让掌柜的再送几盘菜过来,便问柳进道:“柳兄隔了这么久才回平州,相信是有自己的苦衷的,都是男人,我能理解。”
柳进端起一杯酒敬他:“实不相瞒,在下去年及第进士后,朝廷授职,前往了永兴余州上任知县,那首《雪梅香》便是在下五月离开汴京之前写回来的,只是那永兴余州地处西北贫瘠之地,实非好居所,在下不忍将她带一起,所以便对崔姑娘隐瞒了去处。去年七月,在下带领了余州百姓凿通河流,引水灌溉,在荒地之中开垦了不少的良田,后得工部尚书大人赏识,上报朝廷,于今年二月回来,任工部屯田员外郎,这才能待得京郑”
“哦,原来柳兄是不想让那崔姑娘与你一起去余州受苦。”
“崔姑娘自便丧父丧母,十三岁自己卖身入青楼,才有银子安葬父母,受尽了苦楚,在下又怎忍心再让她与我去余州受苦?那青楼虽是烟花之所,可至少衣食无忧,暖衣饱饭不愁。”
张翔皱眉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她根本不在乎与你一起是否可荣华富贵,是否可残羹剩饭?”
“在下当时没想那么多。”柳进摇摇头。
张翔缓缓道:“其实她只想要的是跟你在一起,是否同甘,是否共苦,她是不在乎的,倘若你一辈子都待在余州,那你也一辈子不回来找她了?”
“不会。”柳进连忙摇头:“在下一旦在余州立足,也一定会回来找她的。”
“那是你现在任了京官,才这么。”张翔同样摇头。
这柳进这样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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