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后,心中能放下。”
“我了解她,她认定的事(qíng)很难改变。”
“你放心,他(rì)我解决好了赵寒烟这边,我会正视她对我的感(qíng),倘若那时候她心中还有我,我不会辜负她。”
“说实话,我不想她跟你在一起,因为你不值得,只是我无法左右她的想法,若你不是张明恒,我会一剑杀了你,一了百了。”
“哈哈…若我不是张明恒,你和她也来不了平州了。”
“你也别得意,倘若往后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也会一剑杀了你。”
“说这些为时过早,说不定她回了雪神山后,就会渐渐忘掉对我的这种感(qíng)了呢!”
“那自然最好。”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待到(rì)暮西山,一壶酒很快见底。
这道别到这里也就算结束了。
至始至终,秦挽歌都没走出马车。
张翔目送袁沉走下丘陵,驾起马车,朝着远处的北方前行,车轮卷起的尘烟逐渐掩盖了渐行渐远的马车。
马车里,那个穿着黑衣,蒙着面纱的女子掀开车帘,往后看了一眼,丘陵上,那个装在心中的男子负着双手,(shēn)躯(tǐng)拔,可那滚滚尘烟已遮住视线,看不清他的轮廓。
脑海里,只是刻印了与他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奴家秦挽歌,参见驸马”
“秦姑娘不必多礼,在下张明恒”
“…明恒,这是词叫《雪梅香》,是一个柳姓书生写给凝香居的一个小姐妹的,但这柳书生去京城一直未归,这小姐妹整(rì)相思成疾,郁郁寡欢…”
“…明恒可曾也有心中放不下之人?挽歌心中有呢,明恒不妨猜猜?”
“…明恒,阿斗是什么?”
“哦,就是一种可以敷在墙上的泥,敷得上的叫好泥,敷不上的就叫做烂泥,烂泥扶不上墙,说的就是阿斗。”
“…明恒,遇见你,真好,等凉州收复了,我一定带你去家乡看看。”
“挽歌,你看我的资质,适不适合练武?能不能成为江湖高手?”
“…咯咯,你这资质下下承,顶多能练成五六七八流的高手,我可是三流高手呢!”
“那我好歹也能跟你一样,成为三流高手吧!”
“…只要你好好练功,应该,大概是…可以的吧!”
“那我一定好好练,你每天这么监督我,我不练成三流高手都对不起你了。”
“…明恒,好好的,保护自己,勤加习武,就算挽歌不在你(shēn)边,你也不准偷懒哦!”
……
马车的轮廓已经消失了很久很久,远处路上的尘烟也早已恢复平静。
丘陵上,张翔走出亭子,看了一眼北方,那里,是汴京的方向。
回到平州城时,夜幕已经降临。
随着袁沉和秦挽歌的离开,张翔的心(qíng)也很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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