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豆子问。
秋锦之耸肩:“是你把我抓出来的,其实这一句话应该我问你,你现在让我上船,又在这里问关于我到底是有那些仇家,说实话,我自己还真的是不知道啊。”
豆子想了一会儿,“我不想牵扯到这其中的事情,毕竟我仍是白侯爷才两天,我却在这两天里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今天我告诉你。因为我觉得虽然你的功夫很差,可是你爱憎分明,我进你是一条汉子!”
秋锦之愣在原地。
“你这说的也太夸张了吧,就这样,你就敬我是一条汉子啦?”秋锦之觉得这有点夸张了。“我其实就只是一个文人而已。”
“你曾经居然会和平王是同窗?你是什么身份啊?”
“平民的身份,只不过是平王自己假扮成为了平民,然后我们就成了同窗,除此之外我几乎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份。”秋锦之回忆道。
“那你以前有没有和他吵架之类的?”
秋锦之摇头。“没有,我在去基层做官的时候,他黑陪同我一起去,同时还把那个县城打造成了繁荣的商业圈。如果有机会可以回去看看哪里,其实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你要是想要去的话,下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秋锦之微微笑着。
豆子听着秋锦之说着关于和平王之间的事情,怎么也想不到平王居然想要秋锦之的性命。“我和你说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稳住。”
秋锦之看着豆子。“你说。”
“今天,白侯爷找你,不是和你聊天叙旧的,也不是为了从你母亲的手里救下来的。”秋锦之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今天她来的时候,手里还有一把白剑。白侯爷是受了平王的要求,在三天之内务必杀了你。”
秋锦之上弯的嘴角慢慢的收敛,最后变得面无表情。
“事情没有根据,我不能只听从你的一面之词。”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秋锦之的心不禁往下沉。一股凉意从心一直蔓延到脚底。
这样的一股子的凉意真的是让他很害怕,很恐惧。
秋锦之他挺直着背就在这里坐着。“你是怎么知道的?”
豆子只好早上的事情,以及进来的经过和秋锦之说了一遍。
秋锦之解释:“府里确实没有人了,都被我母亲全部遣散,所以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人了,倒是让你们见笑了。”
所以今天早上那个门童是因为他要离职了做了最后的挣扎?这也明白了当时那个门童说话为什么那么冲。
这都要失业了,说不定这是他最后一次去给秋府开门。
豆子听着。“如果今天你母亲不在,你可能就已经凉了。”
这一番话说的秋锦之皱眉。“不可能!我们三个人关系非常地好!”
豆子问:“我才认识你们几天,我为什么要在你们三个人之间挑拨离间?对我有什么好处?”
秋锦之看着豆子:“
请收藏:https://m.nyoj.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