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想不到,江燃进了注射室,从开始脱裤子就手抖了……
讲到这里,简瑛抑郁到无以复加:“他抖!他居然抖!我不知道他是因为脱裤子尴尬,还是怕疼。”
简植:“那你呢?”
简瑛:“我也抖了。我抖得比她还厉害。”
简植:………………虽然可怜,但是心底很想笑。
简瑛无奈道:“但好歹我那一针扎下去了,我就想快点打完,结束这要命的劳什子。”
“谁想到……他由于过度紧张,又或者是疼痛。臀大肌肌肉痉挛了。针头被肌肉狠狠夹住了,我拔不出来了!!”
简植:??“啊,打针还会有拔不出针头的时候啊。”
简瑛点点头:“当时我也怕死了。我特别怕师傅说我,这才当了几天徒弟就这样。而且他肌肉特别特别紧,我都感觉那针头要断进去了……”
简植:“啊?那后来怎么办啊。”
简瑛不堪回首。
“如果是给小孩子打针,遇到这种事,我师傅教我的就是用手指在注射孔附近轻轻按摩,并且说‘疼疼飞’用于缓解病人心理压力……”
简植:“然后你就这么做了。”
简瑛:“对。”
简植:“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燃疼疼飞!!”
简瑛抄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脸:“就这样,针头拔出来了。你们江老师也飞快地走了。”
简植趴在枕头上笑得脸都疼了,肩膀一个劲儿打颤:“姐,他明天还打么,我都想去看了。”
良久,简瑛一直不吱声。简植才不笑了。她掀起被子看姐姐的脸,发现她表情极其可怕。她道:“怎么了,后来还发生了什么?”
她在被子里深深叹了口气。“你小叔对象,就是纺织厂上班的那个,今天晚上肚子不舒服,也来看病了,她听见我和你江老师在屋里打针了。”
“她瞅江燃出来了,眼神就挺怪的。悄悄扯着我说,成天摸男人屁|股,还是换个行业吧……”
简植:“又来?!怎么跟我奶奶一个观点,真是给自己找的好儿媳妇。”
简瑛声音黯哑:“简三峰也在的。他说当医生就要男女有别,男人就要看男人身子,女人看女人身子。我师傅当场就挺尴尬的,说人手不够的情况下,他尽量。但是现在他要带出徒弟来,等为大家带来最精湛医术的方式就是让我多练习。”
“然后,简三峰就说,我不止给江燃打针,还摸人家屁|股,搞了这大半天,把全家的脸都败光了……”
大姐躲在被子里嘤嘤嘤地哭了起来:“幸好你们江老师当时走了,不然我真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他。但是,你小叔她对象明天还要来,你说,他们又要讲这些,我可怎么办哩!……”
第二天正是周六。简植没有上山找阿黄,而是出现在姐姐的大队部医疗队里。
她带了一只口罩,坐在屋子一角,美名其
请收藏:https://m.nyoj.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