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李寂会哭。
他一摸,冰冰凉的眼泪,易鸣旭把李寂翻过身,见到李寂满是泪水的脸,湿答答的,像是被淋了雨的可怜小兽。
李寂又求他,“让我回家好不好?”
易鸣旭沉默两秒,没有回答,无法做到人在手上却还不吃下去这种蠢事,他给李寂擦眼泪,亲李寂颤抖的唇。
李寂的唇好软,像是小时候吃到棉花糖,他又尝到点点苦涩的味道,是李寂的眼泪。
“别哭那么凶,”易鸣旭把舌头伸进李寂嘴里搅弄,忽略了李寂的痛苦,说着狎昵的话,“眼泪流干了,待会下边没水,插进去疼的还是你。”
李寂闻言,耻辱感汹涌澎湃,哭得更凶了。
他既怕又怒,但更多的是委屈。
他恨易鸣旭,也恨陈谨,甚至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落得现在任人摆布的田地。
易鸣旭插进去的时候,李寂疼得抖个不停,易鸣旭毫不怜惜地动作起来,硕大的阴茎插进没有经过润滑的干涩的穴里,来回抽插,带出了水渍和血丝。
体育室里渐渐昏暗下来,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李寂呜咽的痛哭声。
他哭得那么悲恸,仿佛屠宰场里被封喉的动物,想要求一线生机。
可惜,刽子手从来都不会同情刀下亡魂。
第12章
浮尘黏在湿漉漉的肌肤上,像是裹上泥的白藕,李寂躺在体育室的软垫上,窗外的天已然完全黑暗,凄清的月光洒在他还挂着校服的上身,再延续到赤裸泥泞的下半身,如同后世纪被玷污的名贵油画。
易鸣旭穿戴整齐,把校服裤丢在李寂身上,想要就这么走了,但最终还是折回来,欲把李寂拉起来。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李寂,李寂就剧烈一抖,堪堪避开。
李寂眼里是比月还冷的光,看易鸣旭的时候没有温度,他不需要易鸣旭在破坏他之后又假惺惺地将他重组。
“你自己能走出去吗?”易鸣旭对他这种执拗嗤之以鼻。
李寂没有答话,挪动着酸痛的四肢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没有成功。
他挣扎得太厉害,易鸣旭下了狠手,又落了一身伤。
易鸣旭耐心告罄,一把拉住李寂的手,把他往肩膀上扛。
天旋地转中,李寂稳稳妥妥落在了易鸣旭的背后,发出一丝闷痛声。
从他的视角能瞧见易鸣旭脆弱的大动脉,他只要狠狠咬下去,用尖牙咬破薄薄的皮肤,再刺入大动脉,易鸣旭就会死。
这个欺侮他的人就会死。
李寂被这样疯狂的念头充斥,眼睛通红地盯着易鸣旭的脖颈——杀了他,大不了同归于尽。
“送你回家?”
易鸣旭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李寂脑海里所有疯狂的想法坠入悬崖。
他还有家,他还有家人,如果他杀了易鸣旭,父母该多么难过?
李寂呼吸急促,最终,埋头咬了易鸣旭一口,易鸣旭吃痛,险些把他掀下来
请收藏:https://m.nyoj.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