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天空中又飘起濛濛细雨。
冷风四起,
陆绝只感觉那股冷风透过皮肤一路吹进他心底,让他心脏发冷、浑身都冷。
心口处传来一波一波疼痛感,如同浪潮般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多希望郁儒安是在和他开玩笑。
可他又清楚的知道,郁儒安决定的事他没办法改变。
他们的孩子没了!
陆绝眼眸里逐渐聚集起红丝,他落在身侧的手指一根一根攥紧。
很努力的压制着身体里不断涌出来的疼痛。
他动了动干涸苍白的唇,终是一句挽留的话没敢说出口。
郁儒安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目光闪了闪,转身朝着停靠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走去。
“阿儒,你要去哪儿?”
陆绝追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生怕他又不声不响的离开。
“我去医院。”
郁儒安回头,凝视着陆绝的眼睛,像是在故意强调:“做流产手术。”
陆绝脚步猛地僵住,瞳孔里瞬间弥漫出强烈的疼痛。
他手指几次想探出去抓住郁儒安的胳膊,强硬的将他带回家。
可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下。
“我陪你去!”
陆绝用尽身体里所有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每个字在出口的时候都像是刀片在切割着他的喉咙,疼的难受。
“不需要你陪我。”
郁儒安留下这句话,弯腰坐进车内。
陆绝想跟着上车,但车门已经关闭。
他被挡在门外!
黑色轿车从眼前驶过,逐渐驶进雨幕之中
陆绝回到车里,开车跟在郁儒安车后。
轿车停在建安医院,郁儒安进入检查室。
陆绝想跟着,但被医护人员挡在门外。
二十分钟后,郁儒安拿着手术单从里面出来。
在他从身边走过的时候,陆绝清楚的看到单子上的内容。
这是流产手术单。
陆绝心如刀绞,撇过头不愿去看。
他没勇气亲眼看着自己的骨肉被扼杀。
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小胚芽,但这是他和郁儒安的孩子啊!
说不定还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儿!
没了!
现在什么都没了!
手术室的门关闭,淹没郁儒安的身影。
陆绝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垂着头,浑身散发着落寞和痛苦。
手术室里,郁儒安低头看手机,正在浏览最近的财经新闻。
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过来,失笑道:“你还打算在这里坐多久?”
郁儒安勾了勾唇角:“我刚来十分钟你就下逐客令,老同学有必要这么绝情?”
“还知道是老同学?出去那么多年回来也不说立刻联系我。要不是那天在医院看到你,我还真不知道你回到京都。”
医生倒了杯温水递过去:“喝完水赶紧出去。别闹腾了!我刚才出去瞄了一眼,你家那位正在爆发的边缘。你要真把孩子打掉,他恐怕能把医院拆了。”
“哪有这么容易。”
郁儒安勾了勾唇角:“我现在就出
请收藏:https://m.nyoj.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