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极限的男人,脑海中那根勉强维系着理智的弦倏忽断裂。
他的十指如野兽的利爪,掐住徐徐的腰侧后臀部猛地一顶,胀大的性器便直直被送到了最深处。
“呜……”
徐徐紧紧咬住下唇。
只有疼痛能转移疼痛。
她想。
然而,男人压根儿连适应的时间都不给她便开始依循人类的原始本能动起来。
哪怕甬道已经足够湿润,青涩的身体仍难以承受激烈的性爱,尤其是方煦此时受药性影响完全失去理智,像一头只知道横冲直撞,标记地盘的野兽,要想他顾到徐徐的感受无异于痴人说梦。
“太快了……嗯……好深……肉棒太大了……呜……”
方煦的性器形状得天独厚,极容易操到所谓的敏感点。
没一下会儿,徐徐就分不清到底是难受多一点,还是欢愉多一些了。
“方煦……学长……呃……好厉害呀,嗯……不可以,那里……啊,别磨了呜……会坏掉的……嗯啊……”徐徐抓住方煦的手臂,断断续续地求饶:“慢点……学长的肉棒太大了……啊……”
此时的方煦根本听不到徐徐在说什么。
他维持着极快的节奏和大得惊人的力度,一股脑儿地将肉物塞到更深的地方去,以便彻底占有甜美的腹地。
“呜被操到了……啊……要泄了嗯……”
徐徐的指甲在方煦的胳膊上抓了几道。
见血的力度对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来说非但不痛不痒,反而像某种性暗示。
“真的不行……别再进来了,小逼会坏掉……坏掉……啊啊!”
徐徐尖叫着绷紧双腿,随后喷出一大股液体来。
彷佛失禁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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