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的,先生,我今天……结课考试。”
“八月底哪个学校结课考试,你有毛病吗。”
“……”
“地址给我发过来。”姚成洛说,“我告诉你,一个小时以后,我必须在你们学校正门口看到你。”
“……”
“别给我装死,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先生。”周朗月声音烧的有点发闷,他咳嗽了两声,又说,“谢谢您。”
“不客气。”姚成洛道,“少跟我说谢谢。”
“……”
然后,姚成洛就挂了电话。
他转过头,看向陈黎野。
陈黎野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把他的头发揉成了鸟窝后,就把椅子挪回了自己的位置。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后,陈黎野就对他挥了挥手:“拜拜。”
姚成洛笑得有点无奈:“哥,你没啥想说的?”
陈黎野头也不抬地打开
电脑,问:“你想让我说什么?”
姚成洛默了一下,说:“就……你不觉得我变化很大?”
姚成洛知道自己其实有点明知故问了。
他知道自己性子变化大,也知道陈黎野其实不会在乎这事儿——但他就是想听陈黎野亲口说。
说他不在意。
陈黎野也确实如他所想地回答了。
“很大啊,但怎么了。”他说,“有什么不好。”
姚成洛就笑了。
“是挺好的。”他说,“那我走啦,哥。”
陈黎野头也不回地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滚。
周朗月给他发的地址,是他们本市的一所一本王牌大学。
看来帝王果然还是帝王,成绩到了哪辈子都不会差。
姚成洛一脚油门开到了他们学校正门口,一停下车来,他就看到那病秧子正蹲在学校门口的一处阴凉地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在那儿缩成了一团,跟随时要倒下去似的。
姚成洛见他那样,心里头的警钟就开始大作,连忙下了车来,走到了他跟前。
末夏午前的太阳又大又烈,热的人头皮发烫双眼发昏。姚成洛顶着太阳走到周朗月跟前,身影从上打下,替周朗月挡住了大半的毒辣阳光。
“喂。”他叫了一声,俯下了身子,问他,“你还活着吗?”
周朗月慢慢地抬起头,略显苍白的脸上全是汗,双眼烧的有点发虚,两颊也烧的有些发红。
他看起来不怎么好。
姚成洛皱了皱眉,伸出了手,低下身去拉住了周朗月的胳膊,又慢慢地把他扶了起来,言简意赅道:“走,医院。”
姚成洛一扶他,就发现这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轻的令人讶异。
周朗月估计是蹲的太久了,被他这么一扶起来,就往前踉跄了半步。
但他却不习惯被人扶着,刚一站起来,他就轻轻推开了姚成洛,硬着头皮说:“我自己能走。”
说罢,他就往前走了两步。
然后他就往前一个踉跄,差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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