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痛哭流涕的吴达义,陶丽琼面无表情,毫不在乎。
她把手伸向一旁的陶君怡。
陶君怡立刻把她扶了起来。
陶丽琼把散落在鬓角的碎发轻轻的拢在耳后,神情淡漠的说道:“和离书,我稍后就会让小厮给你送来,天亮之前,离开陶家,我不想再看到你。”
“哦,对了,你不能拿走陶家的任何一件东西,因为每一件东西都是陶家的,与你无关,至于你身上的那身衣服,就当我赏给你了。”
说完,陶丽琼拉着陶君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身后的吴达义瘫坐在地上,表情呆滞,双眼无神。
今天晚上,因为在外面应酬,陶丽琼很晚才回家,因为不想打扰吴达义休息,干脆就睡在了书房。
夜半三更之时,她正想入睡,谁知道,陶君怡来书房找她。
她正奇怪,在外谈生意的陶君怡怎么会这个点出现在陶家,陶君怡就对她说,要邀请她去看一出好戏。
还特意叮嘱她,无论看见什么东西,都不要惊慌失措。
有任何的想法,也要在戏结束之后再说。
没想到,陶君怡竟然是给她上演了这样一出“大戏”,让她此生难忘。
漆黑的夜色中,陶君怡提着的灯笼是唯一的光源,在黑暗中把路照亮。
陶君怡看不清陶丽琼脸上的表情,但是陶丽琼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身上。
陶君怡知道,祖母很是伤心。
“君怡,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祖母?”
陶丽琼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无力,让陶君怡很难相信,这声音是她那在外面雷厉风行的祖母发出来的。
在陶丽琼看不见的地方,陶君怡苦涩的笑了笑。
“祖母,就算我说了,你信吗?”
吴达义之所以敢如此肆无忌惮,就是凭借着祖母对他的信任。
只要祖母还信任他,无论她怎么说,祖母也不会相信的。
“唉!是我糊涂了。祖母对不起你娘和你妹妹。”
陶丽琼深深地叹息,心中悔恨不已。
她的背深深地佝偻下去,好像瞬间老了十岁。
是她错了,错的彻底。
想到枉死的陶蓉儿,还有那小小的女婴,陶丽琼心底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她是懦弱的,也是无能的。
倘若她能更坚决一些,她不会开口让吴达义离开,而是会让人直接把他弄死,再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她是陶家的家主,这点小事还是办得到的。
可惜她还是心软了,她没法朝自己相伴多年的枕边人下手,只好开口将他逐出陶家。
“君怡,你会不会觉得祖母只是把吴达义赶出陶家,处罚太轻了呢?”
站在陶君怡的角度去想,肯定是处罚的太轻了。
“祖母,我觉得,与其把他赶出陶家,不如把他关在陶家。咱们陶家是酿酒世家,生意关系网庞大。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如果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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