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拎回太学,在路上就给吃光了吧!”
“哈哈哈哈……”
一句话说完,成佳林先善意地笑了起来,杨万里也是快活地大笑,史阐立面无愠色,跟着讪讪地笑,显然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
只是,侯季常勉强翘着嘴角,却一副想笑笑不出来的样子。
“侯兄,你怎么了?”
心思活络的杨万里率先发现问题,疑惑地看向侯季常:“莫非是有什么心事?”
“我听侯兄方才说话声音也有些低沉,不会是害了风寒吧?”
史阐立关切地说了一句,很自然地伸手要去碰侯季常的额头。
侯季常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没事,没事……”
一旁,成佳林盯着侯季常的手腕,目光一凝:“侯兄,你的手?”
在侯季常手腕上,有着牛筋绳深深的勒痕。
侯季常听到成佳林的话后,连忙将手缩回袖子,低着头不说话了。
这下,就算是杨万里三人心再大,也看出来有事了。
还没等三人发问,范闲走了过来:“季常,在外边等我吧。”
侯季常点点头,走出了学堂,朝着太学外而去。
杨万里三人望着侯季常远去的身影,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最终,三人将视线落在了坐在侯季常座位的范闲身上,等着后者的解释。
范闲扫了三人一眼,斟酌半晌后,还是实话实说道:“大理寺的爆炸,是季常做的。”
此言一出,杨万里三人且惊且疑!
“这……怎么会?”
史阐立哆嗦着嘴唇,脸上写满了不相信,猛地看向范闲:“小范大人,不会是查错了吧?”
然而,范闲的回答注定让他失望了:“证据确凿,他已经在御前认罪。”
“轰!”
成佳林猛地拍了下桌子,胸膛起伏:“他、他怎能做出这种事?!”
说话间,成佳林的目光复杂,有愤怒,又有惋惜。
倒是范闲正对面的杨万里还算冷静,想了想朝范闲拱手道:“虽说这话有些过分,但学生还是想问一句,侯兄……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显然,经过这段时间京察的锻炼,他是知道侯季常所犯之罪的结果的。
范闲看了杨万里一眼,又望向史阐立、成佳林二人:“你们两人的意思呢?”
史阐立沉默片刻,朝着范闲深深作揖:“太学同窗时,侯兄对我多有照拂,还请大人念其一念之差。”
而后,众人的目光,一起放在了还未表态的成佳林身上。
这位向来刚直的学子沉默了半晌,拳头攥起:“虽说法不容情,学生还是相信侯兄是心智被一时蒙蔽了。”
他的话说得含糊,却也是想求范闲饶侯季常一命。
三名学子的目光,又都落在了范闲身上。
范闲神色平淡地看了三人一眼,起身背着手,缓缓走出了太学后院。
“小范大人,小范大人……”
史阐立追喊两声,见范闲全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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