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敬修经过方才的缓冲,此时已经消了气,闻言点点头:“大案当前,我们的确不能祸起萧墙……”
“这就对了!”
不等孙敬修说完,郭铮便连道:“二位大人,我们还是尽快带人东西回京,与狄大人和祖大人通通消息吧!”
说着,他上前去拽颜行书。
他年富力强,颜行书区区一个知天命的老人,又在与范闲的对峙中落了下风,半推半就之下,很快被他拽走。
孙敬修见状,准备上前来劝范闲。
却见范闲无所谓地摆摆手:“走吧,回京。”
孙敬修愣了愣,连忙跟上。
队伍再度启程,一路上颜行书与范闲一个在队头、一个在队尾,倒是没再起什么冲突。
到了京都之后,范闲大方地将尸体与物证、犯人一并交给京都府与刑部平分,自己则早早抽身,来到了监察院。
王启年正在监察院内忙碌,准备着白骨会的事情。
范闲到来后,没等他行礼,便吩咐道:“去将郭铮身边的监视,上调两个等级。”
“诶,王某这就……”
王启年本准备一口答应下来,反应过来后迟疑道:“大人,郭、郭铮?”
身为长公主的心腹,郭铮的监视等级本就在寻常臣子之上,若是再上调两个等级,就与大敌秦业持平了。
“只是暂时的。”
范闲说着,将这才剿匪的事情讲了一遍,末了道:“这位郭大人此番举动,分明是有些做贼心虚,若是再看不出他与君山会有联系,那我岂不是白活了?”
王启年恍然,拱手道:“属下这就去!”
范闲颔首,目送王启年离去。
他则坐在桌子前,细细查看起亭承伯庄园一案的卷宗来。
只是没看多久,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便找了过来。
“小师弟,小师弟……”
冷师兄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连声道:“你先前送来那个受伤昏迷的少年,已经醒了。”
思叶醒了?
范闲放下案卷,猛然站起来。
但在看清冷师兄的样子后,他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师兄,你这副模样……”
却见冷师兄衣衫破败,脸上还有一道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抓的血口子,狼狈至极。
“嗨!还不是被那少年闹得?”
冷师兄叹口气,无奈地摇头道:“那小子的凶性未免太大了些,才醒就想着法的伤人,我还算好,有两位师弟耳朵差点被他咬下来。”
“我也是没办法,给他灌了软骨散,这不,听说你回了院里,我第一时间便找了过来。”
范闲想起五谷坊的战斗,朝着冷师兄歉意地拱手:“给师兄添麻烦了。”
冷师兄笑着摆摆手:“无妨无妨,你赶紧把人领头就是。”
他言语之中,饱含招架不住的意思。
范闲连连点头,随着冷师兄来到了三处的后院。
院中的石床之上,思叶正仰天躺着,身上捆满了监察院特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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