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行事,帮他查查案子有何不可,就因为本官帮了忙,这件本属于宋文易的案子,出了差错就能推到本官头上?”
居云泽手臂发颤,指着范闲想要反驳,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小范大人何必咄咄逼人,居大人又非刻意针对你。”
都察院的御史大夫郭铮站了出来,保护着他的属下。
他朝庆帝行了一礼,而后看向范闲:“申国尧是小范大人以监察院的名义接过来的,这人出了事,自然要算在你身上,而非推给宋大人。”
“更何况……押运申国尧的可是小范大人您的人。”
郭铮不愧曾经是长公主面前的红人,能坐上御史大夫的位子的确有几分本事,一出手便点中了范闲的要害。
范闲却冷笑一声,声音拔高了几分:“郭大人说得好,人是在监察院手里出的事,那不知都察院,有监督监察院的职责没有?”
郭铮一愣,旋即脸上闪过一丝懊恼,自己光因为抓住了范闲的错漏而沾沾自喜,却忘了这一茬——监察院行事,只需向陛下负责,都察院无权置喙。
他现在的行为,往大了说,那便是逾矩,藐视君威。
“都消停些,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庆帝摆摆手,打断了双方的争端。
“是,陛下。”
范闲与郭铮、居云泽一同向庆帝行礼,退回了队列。
在郭铮和居云泽看来,庆帝这是在偏袒范闲。
范闲却知道,庆帝所谓的过去了,是因为自己回京当日,已经被庆帝罚在御书房外站了两个时辰。
接下来,范闲很快又出列,接受了庆帝亲手送过来的京察令符。
京察是国之大计,历朝历代都极为重视,所以才有了帝王赐令符的传统。
“臣,谢陛下信任。”
“臣定当谨记京察要旨,厘清吏治,还京畿一个琅琅乾坤。”
范闲循着旧例,朝庆帝深深行礼,躬身接过令符。
大殿内,众臣看着范闲接过令符,表情各异。
有些人感慨范闲的圣恩、有些人嫉妒范闲的年轻,还有些人……战意昂扬,跃跃欲试。
最后一批人,是居云泽等清贵文臣、清流官员。
范闲拿了常伦之后,两天时间没有动作,众人都猜测他是要拿到京察令符之后,要将常伦做上任的第一把火。
众清流官员摩拳擦掌,就等着范闲一开口,便让范闲见识见识真正的文人风骨、读书人的辩才无双。
可攻讦范闲的地方多了去了。
比如不尊清流魁首,比如败坏庆国读书风气,比如京察主官无权插手各部衙门具体事务,没有对常伦一个致仕的大学士发难的资格……
“陛下,臣有本奏,以京察主官的名义。”
范闲拿到令符之后,旋即朝着重新坐回龙椅的庆帝躬身禀告。
果然,来了!
居云泽等人一阵激动,将手中早就写好的折子握紧了些,等着待会引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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