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了,才问道一丝淡淡的香味,润玉半抱着她道,“你喝酒了,浅浅。”
“是啊”,白浅靠在他胸前,“我高兴嘛,就多喝了一点。”
听到她这般说,润玉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我也高兴,真高兴。”
新帝刚登基不久,就命人准备帝后大婚。
整个天宫的人都在议论,天帝真是看重白浅上神啊,这么着急,生怕人跑了一样。
可不是怕人跑了吗!
着急忙慌准备的婚礼,实际上却是处处精细的不得了。
润玉巴不得处处都按照她的心意来。
但是可惜啊,白浅现在被狐帝狐后看的很紧,生怕她闯祸胡作非为,就连那一天两个人见面都是她偷偷摸摸溜出来的。
躲在殿外一处假山里,白浅攀着润玉的脖子,轻轻吻着他的唇,轻咬慢舔,柔软嘤红的双唇就像是最好吃的甜点,百吃不腻。
润玉被她撩拨得呼吸声越来越重,此刻却只能勉强半抱着她,不敢随意乱动。
好不容易安分了,白浅趴在他怀里已经睡着了。
“唉”,一脸苦逼的润玉只好将她交给前来的白真,心中更加确定了早点成婚的念头。
天家的婚事没那么简单,光是礼仪礼节就要一大堆。
但这并不妨碍天宫的热闹。
这一天,璇玑宫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里并没有设置什么守卫,还是从前空荡安静的样子。
润玉正在桌前批折子,见了他,也不意外,“旭凤,你来了。”
旭凤被囚禁了一段时日,面色不太好,与从前意气风发的火神殿下比起来,多了一丝颓废,又似乎成熟了许多。
“我想和你谈谈”,旭凤道。
曾经的两兄弟无话不说,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陌生了呢。
他成了高高在上的帝王,而他,再不是从前光明磊落的火神殿下。
两兄弟坐在璇玑宫的后花园,润玉拿出一壶桃花酿,一人倒了一杯。
旭凤举着杯子,闻着酒香,笑了笑,“你婚期将近,我还没有祝你。”
他自顾自的说着,“白浅上神是个极好的人,她看你的时候,眼睛里满是温柔的情意,看我们却像是冬日冰霜,润玉你一定不要和….不要和父帝一样,一定不要。”
润玉有些意外他这么说,应道,“那是自然,我与父帝本就不一样。”
“是”,旭凤道,“你和父帝不一样,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可以算是相处最多的人,但最后我才发现我并不了解你,我只知道你心机深厚,算计颇多,从来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
他抬起头看着润玉,某种带着深深的苦涩,“这一杯我敬你,我贪恋锦觅,是我有错在先,兄弟手足本该一起同行,是我对不住你。”
他有些意外,不知道旭凤经历了什么。
但对于凤凰来说,一夜之间失去了父帝,那些掩埋在时间尘
请收藏:https://m.nyoj.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