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在场四个人,全都听见了清晰的骨折的声音,这人一刹那痛得面目扭曲,脸色煞白,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右脚失去了支撑,白着脸色滚了下去,捂着脚滚来滚去。
;另一人浑身脊背发麻,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道:我说说说。
;陆昼掏出手机,漫不经心地摆弄:时间精确到分钟,地点,人物,说了什么。
;这人哆嗦道:联系我们的是一个姓窦的丫头,但她好像是和别人一块儿来的,另外一个丫头贼漂亮,坐在车子里,本来没露面,但我们哥俩不放心,非逼着她露面,否则就不干,本来姓窦的答应我们的是两万,但我们当时看她倆这才多大啊,就开那么好的豪车,于是一口咬定十万
;陆昼问:是这张脸谢翩跹
;他把谢翩跹的照片掉出来,那人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死丫头坑死我们了,她说了,让我们推下看台的那丫头抢了她东西,她要小小报复一下,顶多是个脚伤,也不算过分。
;不过分陆昼冷笑一下,抬脚就要朝他腿上踹去:不过分你也试试
;这人吓得连忙抱头躲蹿,冲下楼道,扶起地上那个断了腿的同伴,就赶紧仓皇跑了。这人他们认得,开玩笑,全城有谁会不认识这位,早知道替那两个丫头干活儿,会招惹上他,他们就根本不会接这一桩生意不过现在断了脚踝,换来五十万,也算值了
;陆昼收回手机,将录音保存,回头问向宏:视频录了吗
;向宏看着现在的陆昼,竟然有些呆滞,也轻微的脊背有些发凉,可还没等他说话,陆昼立马暴躁了,瞪了他一眼,劈手夺过他手中的手机:你不会忘了吧这点事都干不好
;这才是熟悉的陆昼。
;看来刚才他只是因为谢糖被伤害,太生气了。
;向宏紧绷的神情这才放松下来,委屈地笑道:你才傻逼,已经录了,保存了
;走了。陆昼背过身去,朝楼梯下走,神情略微疲惫。
;向宏算是他唯一的朋友了,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也不想这个朋友用怪异的眼神看他。
;向宏连忙跟上去,问陆昼:那接下来怎么办
;陆昼将视频拷贝进自己手机里,扯着嘴角道:还能怎么办,发一份给谢总,另一份发到校长办公室,记得匿名,看咱们偏心偏到没边的谢总会怎么处理,处理得好,奖励他风平浪静,处理不好,这份视频会在全校面前出现。
;太狠了吧向宏还要说什么,陆昼回头看来,他连忙竖起大拇指,狗腿道:但是谢翩跹那恶女就该这么教训不然老让她欺负我们糖糖不成
;陆昼眉梢跳了跳,忍了忍,没忍住,暴躁道:糖糖也是你叫的
;向宏立马从善如流改口:我们谢糖。
;陆昼面无表情:闭嘴,去掉我们。
;向宏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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