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村庄,安遥皱起了眉。
荒凉萧索的气氛,破败的房屋,老旧的设施,而远处,一幢崭新的小高楼,显得分外惹眼。
一位老伯扛着锄头路过,安遥拦住他:“大叔,请问您认识周画曲吗?”
见着眼前的人非富即贵,老伯转了转眼珠,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朝安遥伸出手:“给点钱我就告诉你。”
“你!”华清蕊气得上去就要理论。
“别,”安遥拦住她,摇摇头,看向一旁的宁叔,“给他吧。”
宁叔鄙夷地看了一眼,却还是遵从安遥的话,拿出两百块钱递给老伯。
见着钞票到手,老伯嘿嘿一笑,指着那栋小高楼:“那就是周画曲她家,也不知道这妮子在外面做些什么勾当,挣了那么多钱,洋楼都盖起来了。”
安遥的眉越锁越紧,面露不悦:“她是我家的女佣。”
听了这话,老伯反倒一脸淫色:“给人当下人就挣那么多,谁知道她是不是爬了主人家的床?”
安遥懒得与他再争论,拉着华清蕊便走。倒是盛繁帛走上前,眼尾一挑:“你可知道周画曲怎么了?”
老伯奇怪看了她一眼:“不就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不,”盛繁帛阴恻恻地一笑,“她死了,被人大卸八块。”
老伯被吓得脸色煞白:“你说什么?”
“所以啊,”盛繁帛挑眉,“小心冤魂索命。”
说完,盛繁帛吹声口哨走了,唯留老伯在原地摸着身上气得鸡皮疙瘩。
风吹过,树叶哗啦作响,老伯啐了一口,有些心虚:“真晦气!”
安遥在宁叔的带领下,朝着那栋洋房越走越近,心里的嫌恶之情也越来越重。
混吃等死的废物弟弟,和吸血**母,剥削着年纪轻轻的女儿,榨干她的一切,享受着快活,或许,连女儿的死活他们都不在乎。
走到洋楼前,大门敞开着,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少年坐在门口玩着游戏,嘴里不断飙出各种脏话。
“会不会玩啊傻逼?”
“你他妈白送呢搁着?”
“你是残疾人在打游戏吗?”
一道阴影忽然落在他眼前。
“谁啊?”
不耐烦地抬起头,周会看着眼前的人,顿时双眼放光。
“美女你找谁?”
安遥忍住心中的嫌恶:“周画曲。”
周会顿时垮下脸:“那个贱人有什么好找的。”转而一脸色相地盯着安遥:“美女要不要进来坐坐?”
随后而来的沈知一脚踹翻了他的椅子,还没等周会爬起来,安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知道,周画曲死了。”
周会翻了个白眼,极其不爽:“那个婊子死了就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哎哟,你们干什么!”
周父周母从门内冲出来,伸手便要去拽安遥,被宁叔一把抓住:“别碰大小姐。”
盛繁帛慢悠悠地晃上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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