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遥,该去复查了。”
“安遥,我给你做了虾仁豆腐。”
”安遥,我给你熬了骨头汤。”
……
安遥无语凝噎,整整半个月,沈知就如同着了魔一般,疯狂往她家跑。末了,还要问她:“你怎么不长肉?”说罢,又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太少了而且不够滋补,明天再多做点。”
气得安遥直翻白眼:“你当喂猪呢!”
谁知沈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猪猪多可爱,你要是跟猪猪一样白白胖胖,圆圆滚滚,那就好了。”
安遥抄起枕头就往他脑袋上一丢:“你才是猪!”
“你是猪,”沈知挑眉,“不过是长不胖的猪。”
“我不是猪,你才是!”
“你是。”
“我不是!”
“你就是。”
幼稚园小朋友的吵架,最终以安遥眼泪汪汪结尾:“你是大坏蛋!”
“好啦好啦,”沈知变戏法似地从背后抽出一根棒棒糖,“喏,给你吃糖。”
“你才是猪。”安遥泄愤般地扯着包装纸。
沈知接过糖,帮她打开,看着安遥满足的样子,摸摸她的头,轻声哄着:“我是,别不高兴了。”
“哼,”安遥含着糖,扬起下巴,“原谅你了。”
“管我叫小孩,”沈知轻笑一声,“你才是小孩。”
安遥吐了吐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不置可否。
下午的时光,便是如此静谧美好地度过,而晚上,则大相径庭。
“我想一个人呆着。”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情绪会失控,而晚上本就更加容易产生各种想法,安遥索性将沈知拒之门外。
不可名状的羞耻心,使她不愿让沈知看到糟糕的一面。
“安遥,一定不要伤害自己。”沈知无奈,也只得嘱咐这样一句。
多数时,安遥会瘸着腿敲开他的门,满脸泪痕地看着他,哽咽着。
“我不想活下去了,可是我不能死,我要怎么办?我好痛苦啊,我要怎么做啊!”
沈知接纳她的脆弱,分担她的痛苦,承受她的悲伤。
“没事的,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安遥打着战栗,在沈知怀中窝着。最终沉沉睡去,被沈知抱回她的房间,为她拭去泪痕,盖好被子。
“晚安。”
沈知逐渐在用心喜欢她,但还不够,她胆小无比。当这份感情完全纯粹时,安遥想,自己才会全身心地接受沈知的喜欢,回报他同等的情感。
“安遥,该起床了。”沈知打开她的门,出于便捷,安遥将备用钥匙给了他。
“你不怕我半夜把你偷去卖了?”沈知接到钥匙时,打趣她道。
安遥揪住他的脸:“如果你会这样做,我就不会给你钥匙了。我起不来床,也不方便开门,所以才给你钥匙,别辜负我的信任。”
“知道了,会对起你的信任的。”
本就是夏天,安遥习惯穿着吊带睡觉。
心上人在自己这般打扮,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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