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安遥灌了一大口酒,拿着瓶子倒了倒。
“怎么没了?真扫兴。”
嘟囔了一句,安遥将手中的瓶子往地上一摔。
玻璃碎片飞溅,散了一地。
安遥捡起一旁的瓶子,再次倒了倒。
“怎么也没有?”
“砰——”
酒瓶砸在墙上。
沈知正从楼下便利店回来,疑惑地看向安遥的公寓,里面传来一声抱怨。
“怎么都是空的!”
试着碰了下门扉,沈知意外,门是敞开的。
沈知走进去,一股浓郁的酒味窜入鼻中。
“安遥?”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无人回答。
沈知继续往里走,终于在落地窗的桌旁看到了她。
身旁酒瓶七零八落地倒着,地上散落着乱七八糟的碎渣。白皙的腿上,被碎片划出了一道血痕,正往外渗着血。
沈知皱眉,看向她:“医疗箱在哪里?”
“唔。”安遥一脸迷糊,面上泛着酒醉的酡红。
看她醉意朦胧的样子,沈知叹口气:“算了,我去拿,你在这里坐着乖乖等我,不许乱跑。”
安遥抬手朝他敬了个礼,表情一本正经:“Yes,sir!保证完成任务!”
“但愿如此,”沈知离开房间,关上门的前一刻,不放心地又补了一句,“一定不能乱跑啊。”
安遥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嗯!”
待到沈知提着医疗箱回来,落地窗边,已不见安遥踪影。
卧室传来声响,沈知开门,安遥正百无聊赖地踢着被子。
“不是让你乖乖坐着等我吗,怎么乱跑?”沈知捉住她不安分的腿。
安遥低下头,语气闷闷的:“对不起。”
见状,沈知也狠不下心责备她,转而打开医疗箱,温柔地开始处理伤口。
碘酒沾到伤口的一瞬间,安遥低呼出声:“疼。”
“知道疼你还那么不小心,”语气依旧强硬,动作却又轻柔了不少,“还疼吗?”
安遥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还疼。”
沈知停下动作,有些无奈:“那怎么办?”
“要呼呼,”安遥眨巴眨巴眼,蒲扇般的睫羽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随着上下摆动的幅度,掉落在沈知的手上。
“呼——”
沈知对着伤口,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还疼吗?”
安遥如同要到糖果的小朋友,露出满足的笑容:“不疼啦。”
沈知宠溺地摇摇头:“你呀,真是个小孩。
说着,就见安遥向后一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在一个不信任的男人面前,就这样倒头就睡,难道不知道是很危险的吗?”
嘴上如是说,手却轻柔地为她掖好被子,慢慢地退了出去,无声地关上房门。
临近日暮,安遥才堪堪醒来。
“唔。”
看着自己盖着的被子,安遥有些楞。
“这什么玩意,我的酒呢?”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估计是自己喝大了,迷迷糊糊地就找了个地睡觉了。
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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