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宝一拍大腿说：“下午一开盘，就、就把股票全抛出去，拿着剩、剩下的钱，闯、闯俄罗斯。挣了钱再、再还债。今晚就得走，要不、要不明天债主逼、逼上门，就走不了了。”
李小娟有些犹疑：“去俄罗斯就能挣钱？”
王宝又拍大腿：“想挣钱就、就得敢冒险。再、再说，也没别的路可走了。”
李小娟又问：“那孩子怎么办？放你姐姐家还是带着？”
王宝惊叫一声：“孩子！”又用力拍脑袋：“唉！”
李小娟急忙追问在：“你不是前几天把孩子送你姐姐家去了吗？他怎么了？”
王宝惶愧地看着妻子：“借、借高利贷，债主让我拿、拿值钱的东西作抵押，我、我没有，他、他就让我把孩子存他那了。”
李小娟扑上去给王宝一个嘴巴：“王宝，你不是人！你还我孩子！”
王宝捂着脸更结巴了：“我，我以、以为这、这两天挣、挣了钱，就、就能把孩子、孩子接、接回来，可、可谁知……”
李小娟拽下王宝捂脸的手，叫道：“你快想法借钱把孩子赎回来，等到明天就晚了！。”
“这么急，我、我上哪借这么大笔钱！”
李小娟抓住王宝衣领使劲摇晃：“我不管！你能惹祸就得能消祸。你想办法，快想办法！”
王宝双手捂着脑袋苦想，片刻后他抬起头：“我、我想出一个办法。”
李小娟仍紧抓着丈夫的脖领子：“你快说，快说！”
王宝叫道：“你、你松开手呀，我、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李小娟松开手：“你快说！”
王宝大口喘了喘气说：“我姐姐不是在、在储蓄所当所长么？咱、咱就跟她说下午股票要、要大长，让她借、借咱四十万公款，明、明天就还。”
“还，你怎么还呀？”
“闯、闯俄罗斯，挣、挣了钱就还。”
“要是挣不来钱呢？让上级现这事儿你姐就得遭殃。不行，这不是坑你姐么？”
“现在不、不就是互相坑、坑吗？养猪的坑、坑卖肉的，卖肉的坑、坑买肉的。”
“你从小就失去了父母，你姐姐一手把你拉扯大，咱可不能丧了良心。”
“你别啰、啰嗦了，再啰、啰嗦时间来不及了。”
李小娟咬紧牙说：“不行，咱们不能这么干，你再想别的办法。”
王宝瞪起眼睛：“别、别的办法？我、我只有一个办法了。”说罢他走向桌子，拧台灯的灯泡。
李小娟疑惑地看着王宝：“你想干什么？”
王宝不吭声，拧下灯泡，要把手指向灯头里一插，嘴里叫着：“我、我要触电，一了百了！”
李小娟冲上去拉住王宝，带着哭声急切呼叫：“宝，你不能，不能啊！”
王宝有气无力地说：“那你就快、快去找我姐借钱，要不、要不时间来不及了。”
李小娟流泪说不出话来。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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