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甩了甩头发回答。
“因为什么死的?”郝东在一旁见缝插针地问道。
“具体怎么死的我不清楚,反正就是死了。”陈同有些不耐烦。
田春达考虑了一段时间,接着开口问:
“平时家里就黄秀芳一个人居住?”
“应该是。”陈同掐灭烟卷回答。
这时进来一个刑警,说办公室里有电话找田队。田春达起身去接电话,又附在郝东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陈同刚要起身离开,郝东一把将他按在了座位上,直勾勾地看着他问道:“哥们儿,咱兄弟俩好好聊聊,我不记笔录。”
陈同一用力,把郝东的手从他的身上甩开,重新坐在了座位上,不耐烦地开口说道:“还有什么要问的,你赶紧。”
“你们村以前有没有开油坊的?想好再回答我。”郝东开口问道。
“谢老汉就是开油坊的啊。”
“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刚才怎么不说?”
“那你们也没问啊。”陈同脸一横。
“那现在谢老汉死了,油坊还开吗?”郝东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赶忙追问。
陈同跷起二郎腿,又续上一根烟卷:
“早关掉了。”
“谢老汉的基本情况你跟我说一下。”郝东从口袋里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笔。
“他叫谢汉国,如果不死的话,现在已经有六十七八岁了,家里好像有一个儿子,叫谢文乐,以前就是种地的,现在也不知道干什么。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郝东一边听,一边在本子上仔细地记录。
“好,大致情况我了解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情况我再打电话给你。”
“别,我忙得很,我可不希望再接到你们的电话。”陈同很潇洒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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