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才华。这年头,包装一位名妓绝不亚于包装一位公主,琴棋书画诗词歌舞,仪态妆容房事茶道,国家局势风月杂谈,作为名妓必须样样精通,这才是核心竞争力。
卿卿姑娘正是在核心竞争力上差那么一点,所以秦牧道明来意后,她非常热情,一番礼尚往来,巧笑对答之后,便进入正题了。
秦牧要逛的青楼还多着呢,可不能在这儿耗太久,他洒然起身,挥笔疾书:
月黑见渔灯,
孤光一点萤。
微微风簇浪,
散作满河星。
一首怎么够,俺还要换银子跑路呢,再来一首:
浩荡离愁白日斜,
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护花。
看了这两首诗,卿卿姑娘两眼顿时化作满天星,亮晶晶,赞颂之词不绝于口。
秦牧自谦几句便不再出声,能成为名妓先决条件就是善解人意,卿卿姑娘嫣然一笑,非常慷慨地奉上了一百两酬金,并殷切地表示:****日日为君开,殷盼他日君再来。
秦牧揣着一百两银票出了丽春院,更是神清气足,按说刚才那两首诗虽好,但按行情未必值得一百两,卿卿姑娘显然是为了笼络他,望他今后常来送诗。
只可惜她大概要失望了,秦大公子志不在此,他只想快点筹到一笔路费,因此他毫不停留的往下一家走去.........................
秦大公子忙活了一天,收获颇丰,怀里足足揣了六百八十两银票。其中光一首《木兰花令》就赚了一百五十两。
回到煎饼摊前时,已是夕阳西下。
小乞丐那单薄的身子蹲在路边,两眼灰暗无神看着过往的行人。
直到见到秦牧那一刹那,她整个人才突然活了过来,一跃而起,向秦牧跑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两滴眼泪却无声地滑了下来。
秦牧走上去,直接就给她一个暴粟:“竟敢怀疑本公子的诚信,烤了吃!”
小乞丐用力地抹去眼泪,露出一张“五颜六色”的笑脸来。
“大娘,还有煎饼吗?”
“有有有!公子要吃几个尽管拿,老婆子这也要收摊了。”
秦牧回头揉了揉小乞丐的小脑袋问道:“你要吃几个?”
小乞丐伸出三根指头,大概想起秦牧昨晚嫌她吃得多,又连忙收回两根指头,秦牧哈哈一笑,忍不住又弹了她一个暴粟。
这一天黄昏,可谓是凡有井水饮处,皆唱秦词,至少秦淮河两岸是这样,一时之间,秦牧名声鹊起,轰动南京。
坊间对秦牧更是议论纷纷;秦牧打小就是神童,七岁能诗,只是三次会试不第,他头上的光环早已淡去,加上他一向只知在家中埋头苦读,不象四公子那样经常招开座谈会,人们早已将他看成另一个仲永。
而这一夜,秦牧再次成为人们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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