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吃不饱,今晚又跑了两个更次,正又累又饿,眼看那些流寇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还有女人跳舞,大家不禁直咽口水。
就是巴赫自己,何尝不是喉结上下涌动,猛吞口水。
不错,先灭了这伙小贼,喝点酒,吃些肉,也好有力气掘堤。
巴赫正要下令冲过去,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胡哨,火堆旁喝酒吃肉的流寇闻声全部跃起,提刀拿弓翻身上马,向这边冲来。
很显然,自己被对方发现了,那还等什么,“杀!”巴赫大吼一声,带头跃马冲下坡去,身后两百人马也嗷嗷叫着冲出。
那二三十流寇大概是气别人打扰了他们的酒兴,也大骂着冲过来,双方离得几十丈,发现巴赫这边人多势众,便一边放箭,一边向左边逃避;
巴赫追出半里,便停了下来,那些流寇似乎心有不甘,也停下来大骂,巴赫下令再追,一直追出了两里多才作罢。
那些流冠又再停下,不过没敢再冲过来,巴赫懒得再与这些人玩猫促老鼠的游戏,带着手下回到火堆旁。
“他娘的,这些流寇还真是奢侈,这么多酒。”阿哈图纵马到那辆大车边,发现车上满是一坛坛未末封的美酒,还有两把染有血迹的鬼头刀,和几个包袱;
阿哈图用刀将包袱挑开,发现里面除了一些衣服之外,还有些碎银,立即夺过放入自己怀里。
火堆上,两只烤羊正滋滋地冒着油,其中一只两个后退已经被吃掉,跑了半夜,正饥肠辘辘的清军纷纷围上去,直接用马刀把羊肉割下,往嘴里塞,一个个被烫得呼呼哈哈的,却乐不可支。
“拿酒来,拿酒来。”巴赫大喊着,“亦尔猛,你们几个割些肉,拿上一坛酒,到外面去放哨。”
“喳!”
人生最大的乐事,莫过于你饥肠辘辘的时候,别人烤好了肉,摆上了酒,等你来大吃大喝,可惜,可惜,那几个娘们被那些该死的流寇带着逃跑了,否则再有几个娘们爽快一下,那就更美了。
大吃大喝的清军,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好在才二更,两百人掘堤,还带了大批火药,不需要多长时间就能完成任务,时间有的是。
两只羊根本不够两百清军吃,不一会儿,就连羊骨头也啃得光溜溜的了,好在美酒不少,大伙好久没机会喝酒了,自然要喝个爽快。
两盏茶功夫之后,巴赫晃了晃发沉的脑袋,感觉有些上头,“咦.......大概是太长时间没喝酒了......这酒.......这酒......”巴赫喃喃两句,恍惚间看到火堆旁的手下一个二人东倒西倒,好象全醉了。他这才感觉不妙,各人酒量不一,不可能全这么快醉倒。“不好,这酒一定......一定是被人下药了。”
巴赫这声马后炮来得太迟了,还没说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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