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钟稀钰的声音,付言初也顾不得别的,直接上前把人拉回来在他房间沙发椅上坐下。
“你是不是傻子?关门就关门,那么大力气干什么!”
付言初找不到房间里的药,干脆拿抽屉撒气。钟稀钰疼得不敢说话,泪眼汪汪的无辜模样,搅得付言初心里更乱。
明天上班,他非得把乐正教训一顿才行。让钟稀钰来安慰他,真亏他想的出来。
“你也别找药了,它伤在指甲盖里面,也没法上药。”钟稀钰委屈巴巴地伸手扯了扯付言初的衣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一直记挂了很久的话就那么出了口。
“她的事情,我也很抱歉,我知道你心里有她,深爱的人离开了的确是一件特别难受的事情,但是你也不能任由情绪泛滥,人总是要往前走的。”
付言初并不全因为许菲菲的事情而困扰,他脱口而出,“你凭什么以为我……”
深爱许菲菲这几个字被付言初咽回去,即便他好许菲菲的关系早已经了断,不复如初,可一想到许菲菲的死,他到底还是不忍心说出这样的话。
钟稀钰以为付言初是想抵赖难受这一件事,毕竟男人好面子,她恨热络地点头,很是过来人的语气安抚,“懂得,我都懂,但是要往前看嘛,融晟那么大一家公司,你再不支棱起来,付承续可就真得顶替你了。”
“他没那个能耐。”
付言初也不是逞强,不过事实罢了。
钟稀钰深以为然,见他好歹有了精神,完成了自己使命的钟稀钰就准备要走。付言初瞧着她手指甲盖上的淤青,冷冰冰地嗤了一声,“你那样能开车么?”
当钟稀钰躺在客房的时候,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回想了好几遍,也没明白自己是为什么会答应留宿在这。
深夜,迷迷糊糊半醒的时候,钟稀钰习惯性起来往隔壁房间走,想看看安安有没有踢被子。付言初房间里亮着小灯,还在沙发上坐着处理公司事情的他摘下了眼镜,目睹钟稀钰趿着家居拖鞋进门,直瞪瞪地就往床边去。
坐下的钟稀钰揉了揉眼睛,清醒过来的她觉得十分不对劲,转过身,在和付言初戏谑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之后,她猛地站起身来。
因为走得急,她膝盖又撞上了床头柜的桌角。
“钟稀钰,你就是个傻子!”
见证了钟稀钰连续两次的犯傻过程后,付言初咬牙切齿地给出了结论。钟稀钰也不甘示弱,扬起小脸就反驳,“那也是因为你,我平时在家也不这样,都怪你影响了我的判断能力!”
付言初懒得理她,这一次他很快就找到了跌打损伤的药酒,把钟稀钰的睡裤捋上去,付言初主动给钟稀钰上药。
起初,谁也没觉得不对劲。钟稀钰平常拍戏受伤是尝试,她习惯了被人上药,而付言初也只是下意识的行动。
当药酒的味道在房间散开,钟稀钰才隐约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她下意识想把腿收回来。脚踝却被付言初握紧,“别给我乱动,疼也忍着。”
钟稀钰也想把这句话说给自己的心听,让它不要再胡乱跳动。可惜,心却不听她的。
付言初上完药之后去了趟盥洗室洗手,转过身回来,屋里就没了人。也说不出为什么生气,脑子一热就跟到了客房。
躺在床上的钟稀钰听到动静,赶紧装睡,察觉到床板有轻微的下陷,钟稀钰一颗心已经跳到失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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