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看着面前的铜镜,第一回没有了法子。
束手无策的感觉让人难受的很。
叶云歌望着那块胎记,勉强勾起笑容,却发现因为笑容堆起得,那块满是胎记的右脸,竟然好似没有之前的颜色深了。
是她因为心理产生的错觉,还是真有其事?
叶云歌凑在铜镜前想要仔细观察,奈何这铜镜真是糊得厉害的很,她越是凑近,越是什么都看不清,活像是被打了马赛克一样。
无力的情绪再次席卷,叶云歌瘫坐在椅子上,只觉得自己头晕眼花,口干舌燥哪儿哪儿都不好了。
她叹气起身喝茶,真端起茶盏的时候,却是想起,铜镜不行,她可以用水看啊!
像是醒悟一般,她倒满茶水,却是晃晃悠悠看不清楚,此时叶云歌才恍然发现,竟然已经到了夜晚,外头一篇漆黑,内里也昏昏暗暗的。
许是因为之前那份职业的特殊,她竟是没有察觉出什么来。
点亮烛火,她本想仔细看个清楚,却是发现烛火比茶水还要晃上一些。
更是没法看清楚。
再一次无奈,叶云歌幽叹一声,直到目光无意中落到了门缝渗出来的那缕幽白月光。
对了,到了夜晚,她可以用月光,这样仔细想来,前几日下了小雨,她开窗时曾见窗旁有个小水坑,也不知在不在了。
重燃希望的叶云歌一刻都等不得的起身打开了窗子,满目期待地,对上了……那瞎子灰白无神的眼。
“你怎么在这?”
深更半夜的时候,万赖寂静,窗子边趴了个人,真是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饶是叶云歌这等走惯了夜路的都被吓得不轻,捂着胸口瞪向那瞎子,等他一个回答。
她的反应不小,声音里还夹着惊慌失措,霍洵有所察觉,难得见她这幅样子,不由低笑出声。
男子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之中格外悦耳,动人心弦的很。
一个瞎子,长的好就算了,声音还这样撩人,叶云歌些微无语,再看这人不回答她的问题,挑眉轻哼:“这位瞎子公子,你这样总是夜半时分神出鬼没的就不怕遇上采花贼,被采了男色?”
瞎子别的不提,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反正叶云歌服气得很,此刻这样说也不过是用来调侃他的。
本以为他会反驳一类,然而这厮就是不肯按照套路出牌,颇为自恋道:“我的容貌如此出色,还能引来采花贼?”
叶云歌突然觉得无语凝滞。
霍洵还在继续推理道:“你觉得,我的容貌很是出众?”
事实是这样的,但是叶云歌看着眼前的美色,怎么都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不是她嘴硬,实在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过于讨嫌,什么叫他的容貌很出众?上赶着让人夸。
她偏不夸!
“你不是觉得我容貌出众,迷恋于我的美色,所以特地思念我思念的睡不着觉,起身开窗赏月,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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