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继而趔趔趄趄地走上前去,弯下腰抚着他上下打量着,“琢儿,你昨儿在这里还好吗?”
“我没事,姐姐,爷爷对我很好。”苏琢听得此话,乖巧地笑了笑,回过头去看着不远处的白辞,满是倾慕,“爷爷知道很多东西,而且还养了很多小动物。”
“爷爷……这样叫师父吗?”
苏云深讶异,循着苏琢的目光看去,倒是有些讶异。
平素白辞待他们弟子不错,在外人面前却还是冷然的样子,这还是苏琢头一回见到白辞,她本还担心苏琢会畏惧白辞,没想到看起来担心倒是多余了。
“云丫头,你可算回来了,你这个弟弟可是哭闹了一整晚啊。”白辞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此地,拄着拐杖冲着苏云深招招手,“没受伤吧?”
苏云深赶忙站直了身子,摇摇头,“师父我没事!”
说罢,赶忙便一手扯着魏迟彻,一手牵起苏琢,就朝着屋子那里走去。
白辞虽然已经到了耄耋之年,可眼神精明,明眼儿看着三人走来,魏迟彻脸上的神色无异,并没有因为苏云深抓着他的手袖就露出几分嫌恶模样,倒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扶着手中的拐杖微微颔首,“云丫头,你可真是吓了为师一跳。”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不小心摔下去了。”苏云深咧嘴笑笑,说得轻松,随后松开了两人的手,一瘸一拐地朝着白辞走去。
“你可知道这寒霜谷到底有什么危险的地方?平素没少让你注意些,反倒是越长大越忘了这些事情了。”白辞摇摇头,颇为责怪道,又看苏云深一瘸一拐的过来,低下头去仔细看着她脚踝上的伤口,露出了几分疼惜,“这伤扭得不浅,为师倒是奇怪了,你们二人又并非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还受伤了?”
说罢睨眼静看着魏迟彻,神色之中,倒像是带着几分责怪。
魏迟彻面不改色,略略翻了翻眼皮子,上下看着苏云深,只是冷哼一声转而就走到一侧坐下,不言不语——到底为什么会受伤,还不是因为某些人上蹿下跳的?
“不小心扭伤了罢了,谁能想到那个地方野草茂盛,我也没有看清楚道路。”
苏云深见白辞似是要问罪魏迟彻一般,赶忙解释道,一面小心翼翼地坐下来,“涂一点药膏就好了。”
“师姐,这伤口看起来不容小觑。”正当时李惊阳就已经匆匆去拿了药箱过来,不由分说地就三两下就解开了苏云深脚踝上面的帕子。
苏云深一顿,那白皙的退脚上,一块青紫红肿的伤口就出现在眼前,脚脖子都已经肿胀的看不见了,光是看着便让人觉得疼痛不已。
魏迟彻攒眉,望着她的伤口,长叹一声,冷然道,“方才便不让你乱跑,非不听。“
“我还不是担心……”听得他又要训斥自己,苏云深赶忙打住了话头,不悦地轻声说道,瞪眼看着魏迟彻。
李惊阳垂帘看着那帕子,早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了,因为被药草的枝叶染绿,原先典雅高贵的灰白色已经一团糟,上头的刺绣也已经看不清楚图案,显然是已经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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