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顾尺语气冷得吓人。
于贝身体僵住,不敢再动,察觉顾尺要去掀他的衣服时,又一把将衣服下摆捂住,不让顾尺碰。
顾尺没应腔,单膝压在床上,一把掀开于贝的被子。
于贝吓了一跳,但顾尺的动作并没有结束。
衣服下摆被顾尺抓住,于贝下意识往后躲。
于贝脑子已经乱了,慌乱的在想应该怎么和顾尺解释。
顾尺的动作一直很强势,却在掀开于贝衣服时又变得舒缓下来。
白皙的皮肤一点点露出来,于贝紧张得毛孔都收紧了。
“松开。”顾尺鹰利的眼睛深不见底,憋在心里的气,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来。
“我的话不管用?”
顾尺问,手上再动,不给于贝任何反抗的机会。
顾尺突的朝门口吼了一声,管家急匆匆赶过来。
“备车!”
顾尺没说多的,拦腰就把于贝抱起来。
该被看到的躲不掉,那团乌青顾尺看得清楚。
于贝以为顾尺会问他怎么回事,可他脑子里还没想好怎么解释。
“老卢!”
“去医院。”
直到顾尺吩咐司机,于贝才知道顾尺原来是要带他去医院。
“空调打开。”顾尺又说了句,顺手将后车厢的帘子拉上。
于贝缩在他怀里不敢动,头却贴在顾尺心口的位置。
隔着衣服顾尺身上的温度并不明显,但对于贝而言已经足够温暖了。
管家虽然没明白顾尺为什么让备车,但还是按照顾尺的吩咐去做了。
顾尺什么也没说,直接将于贝上半身脱光了,让他背对自己。
伤痕无处掩藏,摔伤还没好全,又添新伤。
后腰被碗砸到的地方不比于贝肚子上的淤青小。
车厢里的温度迅速升高,顾尺将怀里的于贝放到坐垫上。
止痛药已经失效,于贝却强忍着没表现出多少痛苦。
顾尺开始解他衣服的扣子,于贝低着头不敢和顾尺对视。
顾尺吼了司机一句,开始给于贝穿衣服。
于贝头靠在顾尺肩膀上,眼睛里一直有眼泪涌上来。
他痛,但是靠着顾尺又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呜!]那处突然被碰到,于贝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都在发抖。
顾尺知道把他弄痛了,立刻撤开手。
“开快点!”
顾尺格外暴躁,医生不敢耽搁立刻给于贝做起检查。
于贝实在痛得受不了,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医生和顾尺商量后给他上了止痛针。
吃了药,于贝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
顾尺掏出手巾给于贝擦汗,骨感的手背上青筋曝露,看得清每一根纹理。
车子开进医院,顾尺抱着于贝就冲进诊疗室,医生接到电话就一直在候着。
“他痛,快给看看!”
“钱马上汇到你账上。”
顾尺回复了句,靠在椅子上,看床上好不容易睡过去的于贝。
于贝很痛苦,脸一直拧着。
“顾总,我没骗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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