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能,吾建议邀请临淄廷尉署进驻稷下学里。有官府掌控,上层权贵,会安心许多。”
司匡神色发白,有些恐慌。
慌忙之中,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多谢段兄提醒,小弟茅塞顿开,一定尽快解决这件事。”
这提醒的恰到好处。
自己之前一直忙着借钱,买粮食、材料,给“工人”发工资了,把最关键的事情忘了。
如果没有记错,未经允许,私自聚集,是要被抓起来的。
段仲的提议,必须要尽快执行了。
让高层派人,驻扎稷下学里,稳定统治者的心。
段仲看着惊慌失措的司匡,没有继续说下去。
一直讲述沉重的话题,不符合他的性格。
于是,主动转变了谈话的内容。
“吾听闻,君在正月十五,欲与子威游临淄?”
“啊?子威?”司匡惊愕。
“就是孔武师兄。”
反应过来,点头,承认。
“哦,对,没错。”
“给君一句忠告:最好小心点!”段仲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逛累了,千万别和他去酒坊喝酒。”
“为什么?”
段仲闭上眼睛,抚摸着自己马的脖子,神秘兮兮的,“别追问,吾不想挨揍,你心里有数就好了。”
他生怕司匡理解不了自己的意思。
又道:“他可曾提及,约没约别人吗?”
“没有。”
“哈哈哈,看来子威就邀请了你一个人啊。”段仲盯着马脖子,放慢动作,轻轻来回抚摸,偷偷邪魅一笑,“君不好奇,为何子威只要请汝一个人,而不邀请稷下其他人吗?”
司匡:“……”
怎么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货不会有特殊的癖好吧?
不像啊。
他有家室,还有儿子。
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如果真的好奇,就去问问子国吧,也许会告诉你……毕竟他是我们这群人中,第一个接受了邀请的人……”
司匡:“……”
请收藏:https://m.nyoj.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