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闷,也怕他不收,就先抬了两箱书放在沈知行床前。这之后,宫人们各司其职,冲洗含凉殿内院,重新修缮,当然,曾经绊了班曦一脚的路,自然是先铺平了。
沈知行也不拒绝,他们做他们的,他就看他的书。除了送药伺候梳洗的,其余的宫人们都换了新面孔。
傅吹愁再来时,含凉殿上下焕然一新,他环顾一圈,直言道:“这跟华清宫有何区别?”
沈知行眼也不抬,说道:“华清宫是给帝君住的,我又不是。”
他嗓子沙沙的,还未好完全,不过比前些天好多了。
傅吹愁:“何必呢?我以为你是明白的。”
“为何要让我来做这个明白人?”沈知行冷声道,“她要做明君,怎么这时候不明白了?”
傅吹愁换完药方,检查他的腿,又问道:“那就这么僵着?”
沈知行放下书叹气。
傅吹愁:“具体是因为什么?”
“你看呢?”沈知行问。
傅吹愁笑着摆手:“不了,这病我治不了,也看不了。”
沈知行配合他诊完,收了手,问道:“最近大理寺可有批刑?”
“我可不知。”傅吹愁知道他要问什么,先把自己摘干净后,才道,“不过,听说前几日陛下去了昭狱,我想应该就快有结果了吧。”
沈知行皱眉。
“你要想知道,你自己问陛下。”
“我没见过她。”沈知行垂眼。
傅吹愁吱吱笑了起来,笑声奇怪。
“算了吧,全昭阳恐怕都知道了,你这含凉殿到了夜里,总会有动静。”
“慎言。”沈知行做了个禁止的手势。
傅吹愁说的,他都知道。
这几天,班曦夜夜都来,但不进内殿,就在门边儿徘徊,偶尔还学会了上房。
可能是侍卫教的,她连怎么从房顶偷窥他睡觉都学会了。
前天夜里,她一脚踩空,在房顶上滑了一跤,他都吓的走到了门口,隔着窗,见几个侍卫稳当当把她放在地上。
有惊无险,他就没出去。
班曦离开时,回头看了眼,再走起路时,就像是生气了,头仰得老高。
然后,昨夜没来。
沈知行清楚得很,她这是认为自己的行为太傻了,还在侍卫面前出了丑,损了颜面,往后估计不会再来了。
班曦听长沁说,沈知行的嗓子好了许多,傅太医都能与他说话了。她一个高兴,张口就要请傅吹愁来,话到嘴边,绕了个弯,先说:“朕最近有些不舒服,往常都是张太医看,今日请傅太医来。”
长沁懂她的心思,请来了傅吹愁,并嘱咐傅吹愁,主动告诉班曦,沈知行都跟他说了什么,但不能太明显。
傅吹愁:“皇上真的不打算去姻缘庙拜拜?”
长沁笑打他背,说道:“傅大人,皇上你也敢调侃,小心闪了舌头。”
调侃归调侃,见了班曦,傅吹愁还是很配合的主动交待了跟沈知行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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