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也看了,一些圈内人对他挺欣赏,导师嘛怕年轻人骄傲,但是又觉得他最近挺低落的,不忍心,就跟他透露了一下,又说哪个哪个人的一个新本子有意向找你,这回戏份更多,是个怎样怎样的角色。
江放听完应了一声,有点吊儿郎当地说,“老师,我想算了吧。”
导师气得想打他,这小子分不分好歹啊,这么好的机会!
听他说,“现在演个失恋的,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演出来的。”
他们这个体系,要表演者尽可能真地去表演,但尽可能真始终不是真,这其中差着一条细线。
江放现在要演,也许可能很成功,因为那些感情都是真的,新鲜的,剖开心还冒着热气。
但这正是他不能演也不愿演的理由。
导师无话可说,能当演员,多少对感情敏感,他见过一些有天赋的学生,更是感情激烈,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
他挥挥手,叫江放该上哪去上哪去。
过几天,组了一小局,介绍江放见前两年毕业的一个学生。
导师跟江放说,“你这个师姐,戏好。”
咽下的半句是,人也疯。
每次找的对象都是圈内的,找一个分一个,分一个伤筋动骨一次。
那餐饭吃到后来,师姐和江放已经挺亲热的了,师姐问,“你不想演电影电视剧是吧,我有一阵子也这样,要不你来跟我演话剧?”
江放一想,挺好。就这么拍板了。
导师回到家,半夜酒劲过去,开始寻思,我这不会做了什么错事吧?那么两个人凑到一起,不会比原来还疯吧?
越想越睡不着,愣是睁了十几分钟眼。
觉得这叫什么事啊,怎么分给他的学生都是这号的。
第35章番外:一场大梦(下)
(五)
他们那个话剧,后来成了京城出没于剧院的文艺青年小圈子的一次狂欢。
剧很成功,主题是“爱情是生活中能被接受的最疯狂的事”。
冬天演这个剧,有时候去剧院和回家堵车又限号,也为节能环保,江放踩个自行车,搭着师姐。
天空明净,两侧道路一排排秃而直的树梢。车轮压过干冷的街道,意外爽快。
这个剧演完,就有些传闻,说江放和师姐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直到二月份,江放才听到姬珩的消息。
姬珩回国之初接的那部剧送欧洲某影展了。
那个影展中意他,他之前演的一部片就曾拿到影片奖。虽然他上次无缘男主,但这次很有可能。
江放顾不上吃庆功饭,他说,“我有事先走,师姐你和导慢慢吃。”
话剧导演筷子上夹的酥肉掉到桌上,滚了滚,他还是夹回碗里,“这……这么急,别是家里出了事吧……”
师姐头都不抬,“不是,八成追前男友去了。”
导演说“哦”,又琢磨,“其实这个话剧排好之前,我就还有个本子,只是没遇到
请收藏:https://m.nyoj.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