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去,直接扑进了阮久怀里。
阮久爱极了庄仙养的那只小羊羔,还想晚抱着睡觉,但是庄仙不肯,说石头屋子里冷,他晚就靠着只小羊取暖。
阮久实在是喜欢这只小羊,想了想,最后把米饭留下了。
作为交换。
馒头又离不开米饭,只能把馒头也起留下。
于是这天晚,庄仙是在一只狼和只狗的陪伴下入眠的。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那只叫做米饭的小狗给『舔』醒的。他捏着开饭的后颈,把它提起来。
“我没死,你吃尸体还早着呢。”
他翻身坐起,然后阮久从他身后的草垛探出脑袋:“老师。”
庄仙回头:“什么?”
“老师昨天说,要教我鏖兀话,还不打手板的。我特意来请老师起床洗漱。”阮久看着他的脸,“不过现在,老师好像用不着洗脸了。”
庄仙胡『乱』抹了把脸,嫌弃地皱起眉,伸手要抹阮久,阮久连忙躲开。他又把米饭捞过来,在它身上抹了两下。
湛蓝的天空下,有青绿的牧草与洁白的羊群。
阮久抱着羊,双手『揉』搓着羊耳朵,失了宠的小狗与小狼懒懒地趴在他身边。
阮久就这样被群动物簇拥着,看庄仙:“老师,可以开始了。”
庄仙盘腿坐在石头:“你都懂哪些鏖兀词了?说来听听。”
阮久随口背了段刘老先生要他背的文章,庄仙嫌恶地皱起眉:“有什么可学的?全部忘掉,我教你。”
他扭头,就看见远处有个高高大大的金发姑娘正在喂羊,他张口就来了句:“彩云般的姑娘诶!”
句阮久倒是听懂了,他睁大杏眼:“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庄仙继续唱歌,“绵羊样的姑娘啊!”
唱到兴起时,他直接站在石头,朝姑娘挥手。
阮久道:“你看人家根本不理你。”
“害羞。”庄仙道,“你不懂。”
“好吧。”
“来。”庄仙把他拎到石头,“你也唱一遍。”
“样不好吧?”
“你是不是不敢?怕赫连诛生?”庄仙咂咂嘴,“啧,太可怜了,身为王后,连唱个歌都不行。”
“谁说的?”阮久抱起小羊羔,让小羊踢了他脚,“你先唱,我跟着学。”
“好,听着啊。”
鏖兀民歌惯爱用动物比人,庄仙跟着唱一句,阮久就跟着学一句。
开始阮久还规规矩矩地跟着学,后来庄仙越长越大声,阮久为了压过他,也扯着嗓子嚎。
可称是“响遏行云”。
唱完首歌,阮久嗓子都哑了。
庄仙又问:“你会不会其他的?”
阮久点头:“你别那么瞧不起人。”他看了眼远处那个金发姐姐,想了想,也喊了句:“奇伦山的太阳!”
庄仙不屑:“算什么?”
阮久忙道:“我还会喀卡那边的方言版。”
他去喀卡的时候跟着动物三兄弟中的臭鼬学过两句,他显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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