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维诵念完悼文,低声问了句。
面对她并未说完的问题,海盗耸了耸肩,将最后一点酒灌入嘴里,又把手里的酒瓶朝着下方那翻滚的幽蓝色能量之海丢了下去。
他说:
“起源熔炉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就是在一切都无法挽回的时候,格式化并重塑整个星球。它会把艾泽拉斯还原到万神殿第一次为星体完成检测和塑造的时代。
没人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时代,也没人能猜到下一个纪元里这个世界会诞生什么样的奇迹。
但那和我们注定没什么关系了。
一切还得坏的,黑的白的,善的恶的都不会再有任何意义。
而你所眼见的这一切不过是一场‘预演’,也是我为恩佐斯降下的警告,如果它再不听话,下一次被重塑的就是它的可悲囚笼!”
“真的能做到吗?”
玛维小声说:
“你不是说,这种重塑在一个时期里只能使用一次吗?”
“是的,我说过。”
海盗对典狱长女士挤了挤眼睛,说:
“但恩佐斯不知道啊,就算它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只要它无法占领起源熔炉,这个威胁就会如一把剑悬在它那该死的螃蟹脑袋上。
我想,这次的警告应该足以让它安静一段时间了。”
布莱克咧嘴一笑,正要将玛维揽入怀中,却突然停下动作,侧耳倾听。
“救救救我.”
凄惨的哀嚎在布莱克的精神中回荡,这声音似乎只有他能听到,应该是求救者专门向布莱克发出的请求。
海盗顺延着那精神层面的求救声向下看去,他很快就锁定了声音的来源。
就在已经被整个吞没的纳兹米尔丛林的中心,已经彻底不见的黑暗裂谷下的泰坦之城奥迪尔的最深处。
来自诞生于那座城市中的终极感染体戈霍恩!
那个曾不可一世的鲜血与腐败之神这会已不见了上一次和海盗见面时的那种嚣张与疯狂,它就像是一个被摁在硫酸池中不得解脱的可怜苍蝇一样。
连呼救都显的如此的有气无力。
它这会也确实逃出了囚笼,毕竟整个奥迪尔都被创世能量淹没融化了,再没有什么能阻止戈霍恩得到自由。
前提是它得依靠自己熬过这场起源重塑。
而就目前的局势来看,戈霍恩阁下的情况好像“不太乐观”。
“哟,这不是戈霍恩吗?这才一晚不见怎么就这么拉了?”
布莱克在精神层面的对话中无情奚落着向他祈求的鲜血之神,他拉长声音说:
“怎么这么卑微啊?戈霍恩大人,我呢,还是比较喜欢我们上次交谈时您那副吞没世界,不可一世的桀骜姿态,麻烦您恢复一下好吗?”
“求你.”
被寄生的半神之躯早已融化,二次寄生到自己最忠诚的拆解者米斯拉克斯身上但依然很快被融化掉躯体,现在不得不以真实的寄生虫姿态暴露在创世能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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