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是或不是就可以,”贞德冷笑着说,“不确认一下——我又怎么知道你这个邪恶的黑巫师有没有打算下黑手?你给我记住,你在这个问题上也是无法撒谎的。”
“嗯,是有,”黑巫师的络腮胡被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分开了。“这个过程会比较痛,”他用轻松写意的语调说,“除此之外没什么多余的打算。”
“......那就好。”
贞德点点头,有些不情愿的示意他继续。
她或许没有意识到黑巫师嘴里的‘比较’是什么意思。
这与勇气无关,纯粹是理解上的偏差,以及观念不同造成对某些形容词的看法不同。
萨塞尔捏紧她的手腕,随口念出一句咒文。
痛苦瞬间袭来。
足以让她差点跪倒在地、让她肌肉痉挛的痛苦。
汇聚成束的光线在她皮肤下分叉、舞动、渗透,那感觉就像是另一个人的血管塞到了她的血管里,挤压着向外蠕动。
“你想找......咕......!!”
“找死?”黑巫师随口接上后半句。他目视贞德脸颊抽搐地弯着腰,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漫不经心的说,“我觉得习惯习惯就好了,嗯,大概。”
“谁会习惯的了这种东西!?”贞德圆睁着眼睛,不顾痛苦的仰起头,咬死牙关瞪着他,“你要不要习惯一下被烧死是个什么过程!?”
“等我的仪式完成之后,我可以先让你感受一下被烧死是个什么过程。”
他们又开始互相咒骂了,一句都不带重复的互相咒骂。
薇奥拉就坐在一旁盯着两人发愣,目光有些茫然。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前途和未来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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