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稳。
喻钦松开了她的手,平淡无波地开口:“送你回家。”
陈青芒抬头看着少年的眼睛,深情潋滟着水光,鸦黑的眼睫毛根根分明,覆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上面。
她轻轻开口:“谢谢你,喻钦。”
喻钦听见这软糯的声音,不自在地别了脖子,没有回答。他单脚跨上那辆火红的摩托车,又用那种很坏痞很威胁的语气开口:“上车,不然收拾你。”
陈青芒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跨上后座,她的手腕不小心碰到了他清瘦的背脊。
手立刻缩了回来,两手往后,谨慎认真地扶住车后面的横栏。
喻钦被这触电般的一下弄得心里烦躁,他又想起她说的那句话,“谁也不喜欢,只喜欢自己。”,又莫名觉得憋屈。
好像他刚刚为她出头是自作多情一样,操。
喻钦调了下档位,点火发车,明明初速度很快的车却渐渐慢了下来。
细密的雨丝迎风飘在脸上,凉浸舒服,将心里那股燥热好像也无形浇灭了。
雨并不大,很小,亲吻在肌肤上,清凉舒适。陈青芒戴着头盔,喻钦没带头盔,漆黑柔软的发丝被风吹得微微后扬,并不长,瞧着是一副少年的潇洒意气。
这是她第一次与他靠得如此之近,虽极力往后坐,可还是能闻见他身上那种清冽的男性气味,独特带着蓬勃的少年感。
陈青芒心跳得急促,瞧着不远处的车辆行人,脸渐渐红了。
他绕了路,绕到了江边,摩托沿着江边驶行,与和风撞了个满怀。
陈青芒静静地看着江面上的船只,它们缓慢驶行,好像没有什么能让它们担心,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忽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没有那么难过了。
身前的少年一言不发,沉默认真,像一颗笔直坚韧的白杨树。
陈青芒轻轻闭了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他那双深情又冷淡的眼睛,像深潭,很容易就会陷进去。
他们一路上路过了许多风景,虽是灰蒙蒙的雨天,却也别有一番朦胧美,像水墨画里的写意,一笔一划都透着诗情。
而他们两人安静沉默,各怀心事。
路过篮球场时,陈青芒告诉了他她家的地址,清水街七十二号。
他在离她家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了车。陈青芒踩着脚棱,两步换一步小心翼翼地下了车。
车上少年眉眼冷淡漂亮,看着她,又恢复了平时那种散漫乖戾,坏痞道:“我送你只是因为你是我同桌,别太当回事。”
“毕竟我也只喜欢我自己。”他勾上半边唇角很无所谓戏谑地笑了笑。
陈青芒站在一旁看着他散漫随意的脸,还是很固执地和他道谢。
好像是这样的,他的同桌都有被他关心的权力,譬如赵启江。这样想来便没有什么特别了,她松下一口气,却又觉得心里隐约有一点点堵。
少年转了个弯,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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