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砷轻拍她的额头,"傻丫头,回头把我衣服洗了。
正在临宇居的书房里,和天奇说着一些事情,虽然天奇尽量不拿事情来烦他,却还是有那么一些事情只有他能办。
门外传来敲门声,"进来。"白隐砷轻声说道,小离从来不回打扰他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只见她衣袖挽着,手上全是泡沫,连鼻子上都有泡沫。天奇见状,不禁失笑。
她好气地瞪着他,再转头委屈地对白隐砷说,"衣服我洗不来。
白隐砷也不禁失笑,他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她真的在帮他洗衣服。天奇见状,捧腹大笑,"你的衣服也要洗的啊?
寒熙觉得有一种被捉弄的感觉,可是又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他让她把衣服洗了,她就拿着他的衣服给小离,让小离洗。可是小离对着衣服有点为难,说不会洗衣服,他的衣服都是自己解决的。寒熙想他一个大男人还要自己洗衣服,于是就善心大发,帮他洗一次,只是忘了自己也不会洗衣服。
天奇见她一脸纳闷,好心解释道,"他的衣服都是一个法术解决,用不着洗的。
寒熙听此有点生气地瞪着他,不就是在温泉里的时候想捉弄他一下嘛,没想到没捉弄到他,却被反捉弄了。
"等会我自己洗吧!"白隐砷见她有点不高兴,只能哄她。天奇见气氛不对,赶紧溜了。
"哼!"寒熙一脚踩在他的脚上。白隐砷轻哼一声,面上却保持微笑。
"你说,你是认打还是认罚?
白隐砷无奈,"认打怎么说?
"把你衣服脱光,让我打一顿。
白隐砷皱了皱眉,"那我认罚。
"认罚就是把你衣服脱光,跪一天一夜的豆腐。
白隐砷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知道她也只是玩笑而已,就假装认真地说,"不就是想脱我衣服嘛,我应了你就是了。
见他这么直接,寒熙倒不好意思了,她本也就开玩笑而已,也没真想脱他的衣服。"你坐下。
白隐砷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是让他跪吗?怎么让他坐下了,不过也没多想就坐了下来。
寒熙蹲在地上,小心地脱掉他的鞋子,露出白皙娇嫩的脚,她微微一笑,转身从书案上拿过一只毛笔,在他的脚底心到处乱画。
白隐砷皱了皱眉,好痒,想把脚缩回来,却被寒熙紧紧抓住,"寒熙,你饶了我吧!
寒熙没有理他,玩得不亦乐乎。白隐砷实在无奈,又不能太用力怕伤到她,只能仰天长叹,他的一世英名啊,败在一个小丫头手上。
看着他坐在书案前翻阅古书,再对照古卷,细心地翻译。寒熙拿过一件披风盖在他身上。他抬起头,温和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便专心研究他的古卷。寒熙静静地陪在一边,许久,他拿起毛笔在"少邪"的旁边写下两个字,"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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