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了,魔医拿过酒罐,把他抓了出来,抓准他的心口,用刀切开他的腹部,放出一碗血,再把他放回酒罐中。却见酒罐晃动,白蛇在酒罐中四处乱窜。
"怎么回事?"阴衾担忧地看着酒罐。
魔医缓缓说道,"之前浸入药酒,他便昏迷,如今切开腹部,伤口浸入药酒,便会疼痛难忍,所以才会如此,只是本能反应。
"那怎么办?"阴衾担忧地问道。
魔医愣了愣,能怎么办?难不成把他再抓出来,包扎伤口,等伤口愈合再放回去?这不太可能,而且会功亏一篑。他转头看见一个盖子,拿过盖在酒罐上,用细绳封住,"这样他便不会窜出酒罐了。
阴衾紧紧抱着一直晃动的酒罐,他该有多疼啊!之前听说抽出他的脊椎骨,他都没有吭一声,如今,浸在药酒之中,如此窜动。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盖子盖住酒罐,避免他逃出来。
"白隐砷,你别动!"力道之大,阴衾担忧她一个不小心会打破酒罐,救不了寒熙,还白白牺牲了他。
"没用的,"魔医轻声说道,"他听不见的。
阴衾的心顿时很痛,她突然觉得白隐砷很可怜,昏迷了都如此疼痛。
许久,酒罐慢慢安静下来,阴衾松了一口气,要取三次血,还有两次,不知道会怎么样。
第二天,和昨天一样取了一碗血,阴衾双手发抖地把他放回酒罐里,却不见昨日的晃动,她疑惑地看着魔医。
魔医叹了一口气,太后还是担心他的,"他昏死过去了。
阴衾双手颤抖,她恨自己当初没有一剑杀死他,也好过如此慢慢受折磨而死。
终于,等到了最后一次取血,这几天阴衾日夜守着昏迷在床上的寒熙,守着酒罐,滴水未进,身心都疲惫到了极点,只能强撑着。
她突然想到,"魔医,是不是这次取血之后就不用把他放回酒罐里了?
魔医略有所思,最后点点头。
阴衾终于松了一口气,最后一次了,只是,他能不能熬过去呢?
再次切开他的腹部,他本来就失血过多,加上已经取血两次,挤血有点困难,最后终于灌满了最后一碗。
阴衾小心地把他带到另外一个房间,放在床上,输了点真气给他,很快,他重新变回了人形。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白的让人害怕,胸口的位置,白色的衣衫已经血红,血迹已被药酒晕开。阴衾双手颤抖地替他把脉,不觉惊喜,他竟然还有一口气在。若是换了别人,只怕在第一次取血后就已经死了,他竟然能活到现在。她立刻撕开他胸口的衣衫,看见深浅不一的三道血口,敷上药,然后包扎,接着又输了很多真气给他。
这一刻,她多么得希望他能活下去,哪怕不属于自己,经过这件事情,她也不愿再去恨。
整理好他后,细心地替他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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