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我,怔了一会儿,在纸上写道:“想回家了。”
我看了看她,道:“我看你不是想回家,你是有什么不高兴的吧?”
她写道:“心情不太好。”
我笑了一下,写道:“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吧!”
她勉强笑了一下,写了两个字:“我想家。”
我看着她的样子确实蛮不开心,道:“我在这里,你就不会没有家。”
她笑了笑,抬起头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道:“我们将来是什么样子的?”
我笑了笑,“我刚才还在想,我们将来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她看了看我,倒也不脸红,想了一会儿,道:“将来我们的儿子就叫好帅,女儿就叫好美。”
“为什么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她笑了笑,道:“那样别人就会叫你好帅的爸爸,叫我好美的妈妈。”
我晕死了,“那样你不也成了好帅的妈妈,我也成了好美的爸爸了?”
她笑了,那样子真好看。我一把抱住她,“真想一个不小心就和你白头偕老。”
她娇滴滴地笑着,摇了摇头。
我道:“你敢说一个不字,我就……”
她笑着:“不,不,不……就不。”
“敢说不,还说这么多。”我挠她痒痒。
她一边笑,一边挣扎,我看她痒的笑的难受我就住了手,她看着我,嗔道:“姐还有雪山未翻、大河未过、巨龙未杀、帅哥未泡……你就一边凉快去吧!”
我一声叹息,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哥与你一起爬雪山,过大河,杀巨龙,泡帅哥就免了,你就拿我将就将就吧!”
“小两口又在打架?”我们回过头,见一帅哥站在门口,正想问哪里来的二皮脸,就发现她长得实在眼熟,――原来是师姐。
小依被她一说,脸有点红,道:“师姐,没打架,我们在写字。”
师姐背起手,一副县委书记下乡地样子走进来,看了看我们桌子上写的字和画的乌龟,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人要是无聊啊,鼻涕泡都能拿来玩会儿。”
小依嘟着嘴,道:“师姐,我们又没玩鼻涕泡。”
她怔了一怔,抬起头看着小依,道:“嘿!我什么时候让你叫我师姐了?”
小依也怔了,她自己可能都还没发现自己改口了,我笑道:“我叫你师姐她当然也得叫你师姐了,早迟的事儿。”
师姐白了我一眼,道:“得,看来我得走了,再呆这儿我成灯笼了。”
于是,她便背着手,踱着方步走了。看着她那样子,小依偷偷地笑了,她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副对联,“上联:爱国爱家爱师兄,下联:防火防盗防师姐。”
我笑问:“防师姐干吗?”
她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你在别人眼里长得是黑灯瞎火的,但在我眼里还……。”
我懵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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