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我说过,一无所知。”
老家伙点点头,道:“那我就从头说起吧!你爹当年是我的忘年之交,他那时很年轻,武功也不错,所以我就将他从荆州调到总坛,任玄武堂堂主,就在二十年前,我们与乾隆会晤信陵时,与大内高手大战了一场,为保护我和教主时中了毒死的。”
“中毒?”
老家伙点了点头,道:“那是一种奇毒,中原十分少见,那毒是两种药半毒合成的,两种半毒分开则无毒性,所以就算是用毒高手也无法察觉。当时我也中了毒,拼着内功高所以就没死成,不过从那以后我就得了一种怪病,脑子不好使了,我与鹰王隐居于此,为的就是治我这病,二十年了,这脑子还是不间断的糊涂。”
我道:“我爹是你们白莲教的堂主,如此说来,我也算是白莲教的亲戚了咯?以后大家都好说话了。”
老家伙道:“何止亲戚,我已经想好了,我要收你做徒弟,让你加入本教,成为本教的一份子。”
加入白莲教,那可是玩命,我可还不想让我像我老爹一样,死了连一个烈士的称号都混不上,再说,整天跟官府做对,国家和人民都鄙视你,现在讲团结,中国人民就是因为不团结才被东洋鬼子和那些大鼻子西洋狗狗侵犯。
我笑了笑道:“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
老家伙道:“不用考虑了,我已经决定了!”
他倒一点不客气,我晕。
老家伙道:“从明天开始,你要比太阳起得早,天一亮就到我这儿来。”
我道:“我有睡懒觉的习惯。”
老家伙道:“那就搬到我这儿来住,看你怎么懒?”
我道:“我很笨的,你教的东西我一定学不会。”
老家伙想了想,对身旁的王聪儿道:“你也来,我教他什么如果他学不会你就打他。”
王聪儿笑道:“好,我最喜欢打人了。”
我命休已!当木子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泣而歌之:“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于是,王聪儿就在老人的隔壁给我整了个窝,我就算是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个美梦。梦中的我,一只手在王聪儿那长长的大腿上游走,就在我正在感叹那腿好滑好白好嫩的时候,好景不长,我就被人从窗口丢了出去,睁开眼看见王聪儿笑嘻嘻地站在我面前。“小弟弟,该起床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叫道:“你温柔点好不好呀?”
她笑道:“不好。”
“人们都说凶婆娘生儿子没屁……眼!”说完这句话,我就朝茅房跑去。我心下暗道:“有种进男厕所啊!”
我忘了,这就一个茅房,不分男女。
真是什么人都有!她冲进来了,抓着我的脖子拖到外面就是一阵猛揍。我大叫:“救命啦!”
救我的当然是那个老家伙,他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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