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哦,那个铜的大血盆,脏乎乎的。你们要那件东西?可惜我卖了,而且卖给了一个二道贩子,他估计早就又转手了,现在不知道转了几轮,可不好找了。”
凭恕接过去,看了好一会儿:“我手里经过的货很多,我倒是有印象,在古栖派倒了之后市面上有了很多他们的法器在流通,我也经手过不少——”
凭恕抬抬手,旁边几个刚刚给他上课的男人过来倒酒,老萍心里骂了一万句,她想喝但琼修女的人设有一条就是酒精过敏!
林恩也不会喝酒,他甚至都没有坐下,站在沙发旁,先是用目光紧盯着凭恕,而后又开始转过脸观察四周。
凭恕也看了林恩一眼,戴满戒指的手按动着键盘,看到唯一一杯单一麦芽威士忌放在宫理面前,才开口道:“找什么?快说,我时间很值钱的。”
黑西装男人拿起酒杯,小指托在杯底,平树看到他袖口内黑皮手套上方露出的一点手腕。
宫理:“我听说有人后来也见过这件东西,但是已经被摔过一边的把手。”
平树本来就是想随便看看凭恕在做什么,就看到了对面坐着的一身黑色西装的男子。他似乎有极有修养,甚至有点傲慢和难以看透,黑色衬衫系着最上方的扣子,就是那种一打眼就觉得和这个街区格格不入的人。
平树万万没想到,宫理的演技相当过关,真正露破绽的是老萍。
她将一张照片递过去。
不过他看蜕皮计划的资料时,凭恕毫无兴趣的在他脑袋里昏睡,他可能对蜕皮计划都知之甚少,恐怕认不出眼前的人是宫理吧。
现在平树是蜕皮计划的干员,宫理都没有提前跟他打招呼,是不是也不想让他们认出来。
难道是真的来公事公办?
平树也选择先不说,万一凭恕太震惊显露出来怎么办。
平树看着西泽拿起光脑,将上头待转账页面的数字拿给凭恕看。他不得不承认,宫理的演技确实超群,她平日里那么站没站相、懒散随性,这会儿却举手投足都是个自信且对自己掌控力极强的男人的样子。
凭恕看了一眼数字,价码确实很优厚。
不过他还是摇摇头:“我可以给你——”
平树忍不住脑内开口:“为什么不接?”
凭恕:“你不是说最近你要忙方体的工作吗,老子是为了你考虑,你怎么还反问了?而且,想想你上次说的,你不是说要那个、咳、反正就咱们大事重要,不要为了这点小钱耽误时间。”
平树差点在心里说出口:你想耍花招的大事,不就坐在眼前吗!
但他还是换了个说辞:“我们还是需要钱的,这个活如果不麻烦,要不就当做最近最后一个……”
凭恕:“靠,你管老子,我想接就接,不想接就不接——”
他们俩人在脑内对话的时候,在宫理看来就是
请收藏:https://m.nyoj.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