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淮,生!”
得知盛怀言戏耍余清秋的时候还带上了自己,曾晚可没有余清秋那么好的脾气。
她怒叉着腰,狠狠地瞪着被余清秋护在身后的盛怀言,没好气道:“清秋,你让开。”
虽说整件事情里看上去最惨的是余清秋,可护主子护惯了,他还是下意识阻拦曾晚道:“曾姑娘,有话好好说,我想公子也不是故意的。”
“你个榆木脑袋!”曾晚无奈了,“静娴到底看上你什么?”
又是这句话。
一连被两个人问出同样的问题,饶是淡定如余清秋,也不免要认真起了怀疑。
曾晚抓住他愣神的功夫,绕到了身后。
“晚晚,晚晚!我错了!”
脱离开余清秋,盛怀言只能自生自灭,两个人绕着食肆巴掌大的后院你追我赶地跑了几圈,曾晚忽然往地上一蹲,像是受尽了委屈似的,抽泣了起来。
盛怀言赶紧上前查看,却没料到曾晚虚晃一枪,蹭地站起来,揪住了他的耳朵。
“你再跑呀!”曾晚昂起头看他,一双大眼睛里散着得意的笑。
盛怀言身量高,被曾晚揪着耳朵,只能侧倾着,他初初有些吃惊,待反应过来,便干脆俯下身子,视线与曾晚齐平。
许是方才跑动时吹了风的缘故,盛怀言的眼眶有些泛红,直勾勾地看着曾晚,更添了几分魅惑。
曾晚本就没用多大的手劲,被这么一盯,心下一颤,差点松了手。
盛怀言道:“晚晚,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次,好不好?”
听着是道歉的话,配上这张脸、这动作和这语气,却莫名带了几分勾引的意思,勾得曾晚心里一阵小鹿乱撞。
她面上仍旧耍性子道:“就这次啊?你之前耍我的还少吗?”
约莫是知道自己的德行,盛怀言笑了笑,妥协道:“那,晚晚要如何?”
妖孽,太妖孽了。
曾晚稳了稳心神,让自己不至太快沦陷,瞥眼看了看因为看见自家主子被人如此拿捏而呆在一旁的余清秋,又转回头,亲昵地揪了揪盛怀言的耳朵,“正好食肆今日忙得很,你得留下来帮我。”
说着话,曾晚改而拎住盛怀言的衣袖,将人拉出了后院。
“咱们这样,真能对清秋有用?”走出没两步,曾晚便松开了手。
盛怀言道:“言传和身教都用过了,剩下的,便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曾晚点了点头,和盛怀言并肩往前走,一边同几位经过的客人打了招呼,回过头打趣道:“我说你这少爷做的,可是太尽职了。”
“晚晚你,”盛怀言等了片刻,轻声一笑道,“莫不是在吃清秋的醋?”
“谁吃醋了?”曾晚停住脚步,脸颊发热,“我还没说你呢,让我配合演这一出,昨晚不说,偏要等着方才让大成给我带话,若是我会错了意,或者没收到,你要怎么办?”
曾晚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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