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急召,王御医匆匆赶来,途中差点跌了个狗吃屎。
这可是沧暮王朝的希望啊,而且还是双生子,要是耽搁了,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微臣参见皇上,参见娘娘。”王御医气喘吁吁的跟着青儿进门,放下药箱跪首在地。
“王御医,侧后的脉象有些絮乱,你可要探清楚了,若不然朕要你的脑袋!”慕容晨冷冽拂袖,看着纱幔内的女人,心从没有此刻这么慌乱过。
此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凤鸣宫里的心爱之人,倘若如絮真的怀孕了,他该如何跟她解释?
她会原谅他吗?
王御医频频擦汗,小心的将药箱摆放好,战战兢兢的上前把脉。刚才皇上那冷厉冰寒的眼神如同万丈冰窖,可吓人了。
如絮淡定如神的躺在床上,伸出右手让王御医诊断。她有十足的把握,必定是喜脉无疑。
王御医两指在她的脉象上探了很久,寻着那根喜脉,眉头蹙得越来越深。把了再把,按了再按,心里越来越不确定。
怎么这次把的脉象和上次大不相同,好似这次的更为逼真,难道上次是以假乱真吗?
不可能!
“王御医如何?”等了许久已有些不耐的慕容晨问道。
王御医收住了手,从容不迫的起身,“回皇上,娘娘的脉象……”
他在犹豫是否该实话实说,又害怕一个龙颜大怒下自己丢了性命不说,还有可能让整个王朝再陷入泥沼中。
“如何?”慕容晨挑起了眉,脸色开始不悦。
“恕臣斗胆,娘娘的脉象与上次的大不相同,微臣曾诊断得出娘娘所怀的是双生子,可现在好似把的是另外一条真真切切的喜脉。”
王御医还是顶着掉脑袋的风险实话实说,他断不敢犯下欺君之罪。
慕容晨悬着的心在顷刻间好似重重压上了一块磐石。向来果决的他此刻也失了方向。
那夜……他当真临幸了这个女人?!
那次,他也曾想过为保万一,想吩咐李公公给她防胎药,就是因为怕遭人怀疑,才粗心大意。毕竟她当时在天下人眼中是有身孕之人,怎可以再吃防胎药。
璃儿……
他的璃儿,他该怎么面对她》
“嗯,腹中胎儿可安好?”他轻声询问,已经镇定的恢复了帝王本色。
王御医双眼慢慢睁大,皇上最先诧异的不是双生子?
莫非……
或许,他已经知道为何前后的喜脉这么诡异了。
“一切安好,只需娘娘按时服下微臣开的安胎药即可。”王御医话里别有深意,暗自松了口气,他认为皇上应该勃然大怒的。
多日来,他给娘娘开的安胎药,娘娘并没有服,他自然是知道的,不然他哪还敢任职这个御医之位。
“嗯,退下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王御医自有分寸。”慕容晨话中含着警告,森寒的眸光一扫过去,王御医立即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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